海边的一处别墅内,顾念卿穿着宽松的沙滩裤,沐浴着阳光,伸了个懒腰。金色的光线将他真个人勾勒的朦朦胧胧。贺洲辞走过来从后面揽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耳边亲了一口,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欣赏着海景。
贺洲辞过生日前几天,两人瞒着家里人偷偷溜到了南方,租了个海景别墅。两人痛痛快快玩了几天。结果要举办成人礼这天,主角找不到。贺御打电话痛骂两个人胡闹。贺洲辞笑嘻嘻的听着,等他哥发泄完,贺洲辞说:“我亲爱的哥哥,人家这一生,就这么一次成人礼,你,就让我们放纵吧。”说完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贺御被他开头“亲爱的哥哥”和那一口浓重的播音腔刺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笑骂了两声,去大厅给客人赔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当下年前最后一次聚会,大家吃好玩好啊!”
南方这个时候气候温和,哪怕只是穿着单薄的沙滩裤都觉得冷。哪怕到了晚上,沙滩上还是有不少人在玩。
海景别墅的落地窗开着,人们欢闹的笑声传进床上的连个人的耳朵里。风吹气窗帘,两人的身形影影绰绰。
贺洲辞抚摸着顾念卿的脸,低声问:“害怕吗?”
顾念卿支起上半身去吻他:“不怕。”
贺洲辞笑了笑,低下头,虔诚的去吻他。
等贺洲辞帮顾念卿洗完澡后,顾念卿一沾床,立马昏睡过去。
贺洲辞侧躺在他身边,支着头,眉目温柔的看着他。看着顾念卿沉睡的侧脸,忍不住亲了亲。
真好。
顾念卿一觉睡到大天亮,落地窗外的太阳刺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翻了个身,浑身的酸痛让他差点没忍住喊出来。
真是不公平啊,凭什么都是一晚上,贺洲辞就活蹦乱跳,自己就跟半残一样?
贺洲辞将早饭带回来后,就看着顾念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醒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
顾念卿一开口这才发觉自己嗓子沙哑的厉害。喝了几口贺洲辞端过来的水这才好点。
“昨天晚上哭那么久,嗓子能不哑吗?”
顾念卿白了他一眼:“我哭是因为谁?我哭着让你停下你都没听,你还好意思说?”
“打住,别说了!”
顾念卿狐疑看他一眼,看着贺洲辞有些红的脸和微微隆起的裤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从身后随便拿过一个枕头就丢他。
“你你你……大早上的……你……”
贺洲辞无辜的将枕头塞回顾念卿腰后面让他靠着,说:“那不怪我啊,那不是意犹未尽嘛,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顾念卿冷笑一声:“没有下次了。”
说完整个人艰难的缩回被子里。
贺洲辞怔愣着:“啊?不是吧,念卿你快说你骗我的!怎么可能没有下一次呢?这对刚尝到甜头的人来说多么残忍啊!”
他想摇晃顾念卿,可想到顾念卿的身体状况就只是拿手指头轻轻戳着顾念卿。
“别闹了,等我再睡一觉……”
贺洲辞听完,爬上床把顾念卿揽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哄他睡。
两人痛痛快快的玩了好几天,临近过年了才回家。不出意外,贺洲辞被贺御揪着耳朵又一顿训斥。
顾妈妈也是看得出来显怀了,虽然不大,但是全家也是小心着。顾念卿摸摸顾母的肚子问有没有起好名字啊。
顾母点点头:“起好了,男孩子叫无忧,女孩子叫时安。”
“俩呀?”顾念卿一脸惊喜的问。
顾妈妈笑得一脸温柔,点了点头。
顾念卿朝他爸爸竖起大拇指:“您老真厉害!”
“无忧时安……好听。”
“那……如果俩男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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