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走着走着,忽然见前面的地上有个东西极为眼熟,江慈走上前看,发现是个破烂的纸鸢。江慈觉得眼熟,捡起,认出那是自己在侯府放的,却被打掉入水的纸鸢!江慈先是一怔,但立刻反应了过来,她将纸鸢往地上一扔,屏息凝神,警惕戒备地环顾四周。
四周空旷安静,一片黑暗,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潺的流水声。风撩起江慈手中的柳条,柳叶簌簌落下,但只是像被风吹掉;风撩起江慈的头发,但却在下一刻,江慈的头被后面的力量一拽,她下意识去捂后脑勺,竟摸到一双戴着手套的手。
“你倒是还有几分聪明。”江慈不愿相信地转头,先看到手,随后,狰狞的银色面具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江慈大惊,嘴巴一张,口里的小紫花就掉了下来,银面人抬手,恰好接在掌心。
在鱼公祠那幽静的角落里,几名侍从手执微光摇曳的灯笼,照亮了前方的幽暗。另有两人拨开丛生的野草,小心翼翼地露出了一角斑驳的石碑。石碑之上,镌刻着一首历经岁月洗礼的诗词,字迹虽已有些模糊,却依旧透出几分古朴与庄重。庄王与滕瑞俯身向前,目光紧紧锁定在这寥寥数行字之间,神情专注而凝重。
庄王身旁,小太监阿离手提灯笼,小心翼翼地照亮前路。他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频频投向滕瑞,只见滕瑞正全神贯注地审视着那块古朴的石碑,神情严肃而专注。
滕瑞直起身,失望地:“这是鱼大师的弟子为纪念他所作诗赋,并非鱼大师手迹。而且这诗赋甚是平平,好几处韵律都错了。”
庄王一脸失望。滕瑞的表情有些困惑,也有些不甘。
“惭愧惭愧,都怪我,听说这里有鱼大师手迹,便请寺卿随我来鉴证,害得寺卿舟车劳顿,罪过罪过。”
“我与王爷志趣相投,能一同出游也是一件乐事。只是王爷今晚将我带出来已是冒险之举,若让别人知道,恐怕对您不利,今夜之事,还请王爷保密。”庄王不以为然:
“怕什么!庆康城谁不知道,本王对朝政一点兴趣也没有!”
一行人转身往外走,滕瑞又回头看了残碑一眼。
鱼公祠外,门外站着十余名王府侍卫,拉着一驾马车。庄王和滕瑞一行从祠内出来。庄王吩咐众侍卫:“好生将魏使送回去,不可使人看见,出了差池,摘了你们的脑袋!”众侍卫:“是!”
滕瑞向庄王施礼,上车离去。
庄王双手抄于袖中,目送着滕瑞的马车渐行渐远。秋风乍起,夹带着丝丝凉意拂过,庄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阿离忙批上一件大披风
“王爷,夜里风寒,小心莫着凉。”
庄王揪了揪阿离的脸蛋:“本王身边,还是阿离最知冷热,回去领赏!”
阿离恭敬的说道:“谢王爷。”
另一边,我在河边观察着附近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人察觉出卫昭的身份,好及时帮助。
姜雪宁:“那你切记要小心,我在河边等你。”
卫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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