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楼内,有各种各样的人,正中间一位女子在弹着曲子。
江慈认真的听着。江慈听着,红了眼眶。
坐在旁边的崔亮注意到江慈的异状。
崔亮:“江姑娘,可是想家了?”
姜雪宁:“江姑娘怕是第一次听这首曲子吧?”
江慈赶紧收拾情绪,坐直身子,露出笑容:
江慈:“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曲子,唱得我心里沉甸甸的。”
裴琰解释道:
裴琰·右相:“这首曲子,唱的是多年战乱,给百姓带来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之苦。”
江慈:“原来如此。”
这时,旁边忽有人鼓噪起来。
“唱这么晦气的曲子作甚? 来点喜庆的。”
“就是!爷花钱来着,可不是来听你哭丧的!”
江慈微微皱眉,露出顿躁的表情。
江慈从桌上挑了两个花生,放在掌心里掂了掂,眼疾手快地砸下,精准地砸中那两个宾客的头。
两个宾客立刻治头找人,发现了那边的江慈。
“小丫头片子,活腻了你!”
江慈:“这来的都是文人雅客,二位大爷莫不是第一次来这种高雅的地方吃酒不懂得断肃庄重,慎言持谨之理?”
他们原本想向江慈发难,见周围的客人都朝他们投去嫌弃鄙夷的目光,只压下火气,不再吭声。
“这什么人啊?”
“真是丢脸!”
弹曲的女子听到这儿,心里很是认同这位姑娘,这位女子也是与我相熟的。
姜雪宁:“不想听的请离开,别打扰其他人听曲。”
那两位看这姑娘人多,便再也没有找茬。
这位便是揽月楼花魁素烟
“侯爷这时才来,奴可望眼欲穿了”。对裴琰行礼,起身,看了看众人面前的案几。
“怎么还空着?”对侍女说道:“赶紧的,上蟹子。”又向崔亮嗔道:“崔公子是不是把奴忘了,许久都不来。”
又看向旁边的郡主,说道:“郡主今日怎么和他们一起来了?”素烟风情款款地坐到裴琰和江慈中间,执起酒壶,为裴琰斟酒。
姜雪宁:“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平日里我可不是经常来的。”
“是奴家说错话了,郡主勿怪。”
江慈从未见过这般长袖善舞、风情万种的女子,好奇地盯着素烟看,面露向往之色。素烟抿嘴一笑:“方才得妹子仗义执言,妹子缘何这么看奴?”
江慈不好意思的说道:
江慈:“我,我素来喜欢美人姐姐,一时失态,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素烟忍俊不禁,若有似无地看了眼纵容默许的裴琰,将腰间的玉佩解下,塞进江慈手中。“方才多谢妹子仗义执言,替奴赶走恼人的客,这玉佩便送给妹子作见面礼了。”
江慈笑嘻嘻地将玉佩塞回素烟手中。
江慈:“我赶他们是他们吵到了我,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江慈:“再说了,郡主姐姐不是也为美人姐姐说话了嘛,这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劳。”
素烟一怔:“妹子是不喜欢这玉?”
江慈爽快的说道:
江慈:“我喜欢无饰一身轻。再说喜欢并不一定就要得到,这世上让人喜欢的东西多着了,我也没法子全部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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