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从江慈的房中走出,刚掩上门扉,隐匿于暗处的安澄便悄然跟了上去。
安澄:“候爷,那江姑娘果然不会武功?”
裴琰眸色深沉。
裴琰·右相:“从坠落的反应和谈吐气息来看,确实没有武功,只不过身法比平常女子轻巧一些。”
安澄:“那能当真没看到刺客的特征?”
裴琰淡淡的道:
裴琰·右相:“我试探过,她应真是被那刺客吓到,什么都没看到。”
安澄叹气:
安澄:“如此一来,天下之大,我们要找那刺客岂不是大海捞针?”
裴琰·右相:“后日,你与子明和郡主陪她上街走走。”
安澄:“如此放她出去,不危险吗?”
裴琰·右相:“她心性纯良,但有些小聪明,不易掌握。她既然想走,我就顺水推舟,引蛇出洞。你拿我的帖子去揽月楼,后日晚上订一雅间,就说我要以菊蟹宴,给一位被我误伤的姑娘赔礼道歉。”
安澄 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安澄:“是!”
裴琰复又扬起笑容,儒雅,却志在必得。
使臣馆外
滕瑞亲自送裴琰,手上拿着一份信封。二人往大门口走,表情都比较轻松。
“这份和约细则,我会派人快马送回洛阳,请圣上定夺。若有迁延,还望裴侯多多包涵。”
裴琰·右相:“腾公客气。”
“不知裴侯追拿那刺客,可有进展?”半开玩笑半暗示地
“他在比武大会上如此一闹滕某这些部下很是忐忑,连和谈的心思都淡了。”
裴琰·右相:“一切皆是为腾公安全着想。”
“滕某久慕庆康之风流荟萃、诗书鼎盛,尤其听说城东的鱼公祠还留有鱼大师的手迹。滕某向往已久,却不能成行。”
裴琰·右相:“腾公放心,裴某定会早日将那刺客缉拿归案,不令他坏了腾公的雅兴。”
说话间二人快到使臣馆大门。
大门外不远处,老贺正低着头,推着泄水车离开。
杏子巷秘宅屋内平叔向卫昭汇报
“滕瑞正急着找机会去鱼公祠寻鱼大师的手迹。”
卫昭:“野心昭彰之人,自然不肯放过一丝侥幸,让我们的人做事。
“我们还探到,裴琰让人在揽月楼订了雅间,说要向那丫头赔礼道歉。”
卫昭冷笑道:
卫昭:“裴琰费尽心力救了她,看来还是竹篮打水。”
“少主为何如此肯定?”
卫昭:“若她真的告诉裴琰什么线索,裴琰早有动静,他是无计可施,才拿那丫头做饵。他定知道,若是我知道那丫头没死,必会有所行动。”
“看来裴琰也不过如此”。卫昭思索着,他想起江慈种种机灵自救的举动。卫昭回忆起近日的观察:
江慈:“那丫头一心想跑,怎会赴如此大张旗鼓之宴?”
沉吟一番:
卫昭:"看她和裴琰尚未联手,也许,她还有用处。”
“少主有何计划?”
卫昭:“你沿着河岸搜寻,那丫头当夜从水路潜入芳林苑,必会留有线索。”
卫昭又想起江慈一身湿漉漉的模样。卫昭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看着窗外的晴空万里。卫昭轻笑道:
卫昭:“裴琰,你当我是池中鱼,我亦当你是瓮中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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