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习惯了冷眼,也不在意,扬起脸笑笑,看着郡主喝了自己的茶,有点惊讶。
江慈:“此番我闯下大祸,不知可有牵连郡主和侯爷?”
芸儿:“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郡主既将最好的客房安排给姑娘,姑娘安心住下养伤便是。”
江慈:“上次匆匆一面,也未来得及向侯爷郑重道谢。说起来,我也该拜谢侯爷,不应再过多打扰……”
芸儿:“等郡主和侯爷忙完两国和谈,自会派人送姑娘去並州投亲。”
江慈的笑容僵在脸上。
江慈:“並州是我信口胡编,我还要去找灵柩花,决不可再耗在这儿……须得想办法离开!但这芸儿姐软硬不吃,我对郡主府不熟悉,如何才能出去?”
江慈借着喝茶的表情,不着痕迹地左右打量,这时发现廊下有架竹梯,不由眼珠一转。
江慈摆出天真烂漫的表情问道:
江慈:“郡主,我天天闷在这儿,好生无趣,你可否帮我找点乐子?”
芸儿和她微怔。
郡主府外大树外
银面人看得饶有兴味,见江慈随芸儿和郡主离开院子。银面人捏了一块糖,用指尖一弹。糖块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落到江慈的茶碗里。银面人勾起一抹笑容。
芸儿步行回来,跟在她身后的江慈露出了身影。手里拿着一个极其精美的纸鸢。
江慈开心地拿起茶碗,又喝了一口莲心茶。
江慈:“怎么这么甜?”
江慈环顾四周,没发现异常,暂时压下心头疑虑。
芸儿:“江姑娘,怎么了?”
江慈:“没什么,芸儿姐,这庆康的纸鸢果然与众不同,我在院子里短暂放放可好?”
芸儿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江慈的眼中闪过计谋得逞的小得意。
江慈在庭院中轻盈地放飞着纸鸢,她的技艺娴熟至极,只见那纸鸢扶摇直上,越飞越高,最终化作天际一个小小的黑点。仰望着空中自由翱翔的风筝,江慈的脸上洋溢出由衷的喜悦,仿佛连她的心也随着那纸鸢一同飞翔在广阔无垠的蓝天之下。
风筝悄然飘向那棵矗立着银面人的凤凰木。藏身于密林之中的他,注视着正专心致志放飞风筝的江慈,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然而,这份疑惑很快便被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风筝所取代。对他而言,这是一件久违的、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事物。那根细细的线,仿佛跨越了空间的界限,将独自享受放飞乐趣的江慈与静静观赏的银面人连接在一起。此时此刻,无论是江慈还是银面人,他们的目光中都映照着同一片广阔无垠、碧蓝如洗的天空。风筝不慎触及了凤凰木的枝桠,似乎被缠绕住了。在庭院内,江慈轻轻拉扯着风筝线,使得树梢轻摇,绿叶随之飘落。面对此景,银面人不禁微微一愣,只见无数叶片如同细雨般,在他周身缓缓降落。
银面人凝视着远处飘摇的风筝,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就在这时,院中的江慈轻扯了一下手中的线,那风筝仿佛得到了召唤般,再次高高飞扬于天际。
院中,江慈趁着放飞纸鸢之际,悄然调整角度,待纸鸢飞至高处,她轻轻松手,只见那纸鸢恰巧挂上了屋顶的鸱尾。大树之上,银面人身子微倾,饶有兴致地坐正身子,以便更清楚地观瞧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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