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还在医院昏迷,孟宴臣在公司也如同行尸走肉…
孟怀瑾收拾着刚才会议的文件,看着孟宴臣六神无主的愣着
孟怀瑾:宴臣!
孟宴臣没反应…
孟怀瑾:孟宴臣!
孟怀瑾用笔敲了敲桌面,孟宴臣才回过神来…
孟怀瑾:你怎么回事!?
孟宴臣想着时月昏迷的事儿不能跟父母说,怕他们担心上火…
孟宴臣:我…
看着孟宴臣那支支吾吾的样儿,孟怀瑾也猜了个大差不差…
孟怀瑾:跟月月闹别扭了?
孟宴臣没有回答…
孟怀瑾:宴臣,做这世界上无论什么事情时都要考虑四个字!
孟宴臣抬头看向父亲…
孟怀瑾:扪心无愧!
孟怀瑾: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你长大了,作为父母也不能一直在你耳边一步步地教你…
孟怀瑾:心里记住这几个字,无拘无束的去吧…
孟怀瑾拍了拍孟宴臣的肩膀后离开了会议室…
孟宴臣回想着父亲的话…
无拘无束…
他终于到了可以无拘无束的年纪了吗?
他真的可以无拘无束了吗?
孟宴臣嘱托孟沁留意时月的情况,但上午孟沁休息没去医院,他不知道时月怎么样了…
孟宴臣如坐针毡…
……医院……
韩冬鸣看着还在昏迷的时月,回想起在国外的时候…
时月上大学了,她也开始爱美了~
大冬天的无论韩冬鸣怎么嘱咐她多穿点儿、要穿秋裤保暖~
嘴上答应着,但她从来没听话过~
所以那几个冬天时月就经常流鼻涕,说她是穿的太少感冒了,但她却狡辩说是得了鼻炎…
终于有一回,早上韩冬鸣怎么都叫不起来她,最后进房间一看,她发烧烧的整个人都意识不清了…
韩冬鸣那个时候刚入职开始工作,但她还是为了时月请了假,无微不至的伺候她…
就即使是这样,时月事后还在狡辩说,
“人嘛~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啊~我肯定不是因为穿的少才感冒的~”
还在嘴硬狡辩呢~
但韩冬鸣知道,自那以后时月就对温度很敏感,一觉得冷就会乖乖的加衣服,开始注重保暖了~
毕竟那场高烧让她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那天在孟宴臣小区门口,她拒绝了孟宴臣给自己披衣服的好意,是真的想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以后…
韩冬鸣看了看护士新换上的一瓶吊针,握住输液管想让药液进入时月身体时不要太凉,她最怕凉了…
孟宴臣站在门外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他扪心自问,他真的没有韩冬鸣合格…
他以为他足够心思细腻,但在看到韩冬鸣之后他才真正看清了自己…
或许韩冬鸣并不只是他的对手他的敌人,而是一面镜子…
孟宴臣走到时月床前韩冬鸣才收回落在时月脸上出神的目光…
韩冬鸣:来了
孟宴臣:嗯
孟宴臣:给你带了早餐…
韩冬鸣一时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孟宴臣说给他带了早餐??孟宴臣!给他!带了早餐???
孟宴臣:照顾时月辛苦了
韩冬鸣:轮不到你来说这种话!
韩冬鸣起身走到小餐桌前开始吃早餐…
孟宴臣走近些,看着时月扎着针头的手背,刚才韩冬鸣在帮她暖着,现在该换他来了…
他的眼神没有了平日的冷冽,眼底满是心疼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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