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夜幕已至,夜空中浮云流动,弯月半掩,地上忽明忽暗,墨影斑驳,令人眼花缭乱。
帐上悬着的雕流云纹玉香盒内装着干梅花花瓣,散着灼灼花香,床榻之上,子瑜将楚元曦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胳膊上快要消失不见的疤痕,满眼的柔情缱绻,楚元曦扭头看着子瑜,红唇微勾:“淮阳王大婚之事,陛下可知?”
子瑜抵着她的额头,悠悠笑道:“现在知道了。” 楚元曦在他唇间落下一吻,子瑜顺势欺身而上加重着这个吻,二人耳鬓厮磨一番过后,楚元曦眼神,揽着子瑜的脖颈笑道:“陛下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
子瑜凝视着她,眼神灼热满是渴望,在她耳边蛊惑性的说道:“我只关心你……”,昏暗之中床幔之上人影交缠,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夜春宵。
勤政殿,周措在给子瑜汇报着情况:“臣已严密监视,温亭鹤一切正常,却无可疑之处,更无人私联。” 子瑜眸光微动,思索片刻出声道:“难道是打草惊了蛇。”
“陛下,绥王求见。”
殿外传来声音,子瑜朝周措示意,周措退了出去,绥王见了礼,出声道:“陛下,宣州赈灾一事,赈灾物资已全数发放,臣还调用吏部让他们以官职奖励捐助物资的乡豪,相信很快百姓便可安心过年了。” 子瑜淡淡笑道:“有叔公监管,赈灾必然有效,孤很放心。”
“都是分内之事,还有……” 绥王故作停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子瑜出声问道:“叔公还有什么难事?孤来批奏。” 绥王却扭扭捏捏:“这小事无关朝政,这……臣就是想问陛下当初给淮阳王加了多少礼啊?”
“礼?” 见状绥王面上一番笑呵呵,心中却在盘算着,暗暗观察着子瑜的神态,笑道:“是啊陛下,前几日淮阳王和王妃大婚,臣要送贺礼得有个参照啊。” 子瑜眼波微微流转,已经看破了绥王的心思,不过就是想以此事激怒自己,可自己早已放下了柳眠棠,只好佯装不知道:“叔公再说什么啊?孤怎么听不懂啊?”
绥王心中暗喜,添油加醋道:“哎呀,淮阳王在真州大婚,陛下不加些礼送去吗?” 子瑜面露些许伤感,一脸不可置信道:“淮阳王,大婚了?”
“陛下不知啊,哎呀呀,这……你说这也难怪,臣听说这淮阳王在进京前匆匆的就给操办了,恐怕复命使和王爷同时进京这差不了几日啊,按说藩王成婚得过问礼部啊,这淮阳王连祖宗规矩都不顾啊。看来是劫后余生,更加珍惜这位王妃了啊。” 绥王暗暗观察着子瑜的神色,子瑜便演出这伤感样给他看。
另一边崔行舟与柳眠棠乘坐马车也以抵达京城,勤政殿,朝堂之上,众臣林立,“宣淮阳王觐见。”
“臣崔行舟拜见陛下。”
“崔卿,免礼。这一路来京如何?”
“臣行的十分顺畅。”,子瑜冷冷问道:“顺畅?那为何今日踩述职?如今司徒一职空缺,所辖诸司官员懒怠,孤是该革了他们,还是问责崔卿啊?”
绥王的人上前道:“禀陛下,臣听闻淮阳王大摆婚宴,但未入礼部册礼,兵部第一要务乃是风纪如山,像淮阳王这等目无祖制和规矩的人是难担任要职,臣以为曹主簿是最佳人选。”
此言一出,传来一声冷笑声,正是楚北辰,楚北辰朗声道:“陛下,曹主簿资历尚浅,又无上阵杀敌之功,如何比得上淮阳王啊。”
子瑜看向崔行舟问道:“崔卿,你作何解释?” 崔行舟不卑不亢道:“臣平定鲁逆之时,鲁逆臣真州兵防空虚,险些将臣的新妇与母亲残害,,臣才会如此。” 孟阁老也开口道:“陛下 ,淮阳王此举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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