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孙芸娘脸上的笑容一僵,反应过来后连忙笑道:“皇后娘娘说笑了,这后位岂是说让就让的……”,楚元曦抬眸望着孙芸娘,微微扬起唇角,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人心里一慌,红唇轻启道:“你知道便好,这世上聪明人很多,但懂得识分寸之人却很少,本宫先走一步,娴妃接着喂鱼,替本宫照顾照顾后来者。”,话落,便将手中的鱼食放进了孙芸娘婢女的手中,轻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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