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拿着手中的花,坐上了来接她回家的爸爸的车。
“怎么买花了?”
季汐:别人送的
“是男孩子吗?看来这次舞会你应该度过的很开心”
季汐往旁边看了一眼。
季汐:没有
季汐:花跟他们没关系
季汐:舞会也并不开心
季汐摘下面具,靠在车座上。
“哦?那是别的朋友”
季汐:不算朋友,见过几次
季汐:还都……不太愉快
“那你……”
季汐:爸爸,以后跟季晖有关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转达你的意思了
季汐:我跟他和他妈妈没有任何瓜葛
季汐:之前如果不是因为您,我压根不会跟他们有交集
季汐:之前说的话,也是您安排的
季汐:我想请问您,您是真的在为我打算吗
驾驶座上是很久的沉默。
季汐也没有追问,她早就该知道的,这个父亲只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
他自己想在新的妻子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但又实在讨厌她的儿子。
所以把自己的女儿推出去,让她去说自己想说的话,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季汐还是孩子,所以可以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但他似乎忘记了,季汐今年也才十几岁,还有轻微的社恐。
让她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很难,但季庚澈做到了,他在逼她。
效果显而易见,他做到了。
但也只有在季庚澈看不到的地方,季汐才会是那个真实的自己。
她有些讨厌真实的自己,因为那很无能。
但也不会喜欢像疯子一样的自己,尖酸刻薄。
说真的,江尘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季汐整个人的脑子都是空的。
愣了好几秒才敢试探这伸手。
他们跳舞的时候,她很害怕江尘认出自己,然后生气的把自己推开。
那样的话,那些人就又会围上来了。
不过幸好,江尘没有认出她,还跟她说了鼓励的话。
毫不夸张的说,那种处于青春期懵懂的心动,季汐给了江尘。
也许这么说有点玄幻,但没办法,江尘就是这么特别。
这也就给她造成一场重大的车祸,让江尘失忆埋下了种子。
病态的喜欢总是错误的,但那样的喜欢又太过于疯狂,让人根本没办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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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晖:跳舞跳的很开心啊
江尘:哪有,我是看她被欺负了才帮她的
季晖:哦
季晖:这样啊
季晖:那送花是什么操作
江尘:我去,你眼神这么好吗
季晖:5.1还行
季晖:别打岔,继续说
江尘:哎呀,反正也没办法处理
江尘:送就送了呗
江尘:怎么,你吃醋了?
季晖挑眉,然后用一种“你开什么玩笑的”眼神看着他。
江尘果然讪讪的收了玩笑的心思。
但也只有季晖自己知道,他刚才确实动了答应下来的心思。
季晖:给
江尘:什么
季晖打开盒子是一条项链,项链上是个有些特别的十字架。
通体银色,但又不像是铁,很有重量。
江尘:我去
江尘:你哪弄的?
季晖:自己做的
季晖:不过一直没来拿
季晖:刚好路过,就取了
季晖:喜欢吗
江尘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
江尘:我可太喜欢了
江尘:好重啊
季晖:嗯
季晖:专门挑的,不重怕压不住你
江尘:压?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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