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几日,此间我偶时竟莫名其妙会梦见相柳,而每回梦到,他不是踏浪而来,就是踩着鱼群正向我走来。
再过几日,我闲着无聊去找蓐收。许是见我难得主动一回去他殿找他,蓐收赶忙吩咐底下人把他珍藏的茶拿来,还特地亲自找来一套万花瓷茶具招待我。
蓐收:“你怎今日想起来我这儿了?”
蓐收坐我对座,手里握着茶壶给我斟茶,问话时目光灼热,眼神深处貌似还带有些许的小期待。
我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看他,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泽也死那件事告诉他。
阿念:“就…就你们也不让我出皓翎,我还能找谁玩,自然是找你了。”
蓐收:“那…我陪你下下棋?”
阿念:“不想。”
蓐收:“那踢毽子如何?”
阿念:“不好玩,你又每回都赢不了我。”
蓐收:“那放纸鸢呢?还是套圈?”
阿念:“没意思,还不如去看父王钓鱼。”
蓐收:“那要不…我们去苍冥岛钓鱼?”
听言,一瞬倒是勾动了我,可现下纵使再怎么心动,只要一想到苍冥岛是在海上,我就缩了,我是真怕再碰上那厢云谲波诡的相柳。
阿念:“蓐收,你听说过迎春蛊吗?”
蓐收:“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东西的?”
阿念:“你怎这般紧张!莫不是那东西很邪?”
蓐收:“迎春蛊这种东西,你可万万碰不得!”
蓐收:“阿念,你到底是从何听说这蛊的?”
阿念:“就…就上回在歌舞坊,我听别人说过,所以一直好奇……”
蓐收:“这迎春蛊可不是什么好宝贝。那蛊分雌雄,被种雌蛊者,若每月圆夜没与雄蛊合体,便会被体内蛊虫反噬直至暴毙。”
阿念:“那这世间可有得解此蛊?”
蓐收:“要解倒是不难。”
蓐收:“只需在月圆夜热症发作,去往一个叫寒洞天的寒潭里泡上一夜便可解,只是那样一来,寒气也会随着入侵,日后亦定会与子嗣无缘。”
蓐收:“不过,也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那便是被种雌蛊者怀上雄蛊的孩子,那便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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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偶然被我听到蓐收与我父王的对话。他们在聊玱玹和小夭都去了辰荣山,还说玱玹正在修葺什么紫金宫。
遂,再后的几日,我这厢整日都气得鼓囔囔,任由谁来都哄不好,是以,我父王没辙,只能放我去找他们,不过条件是,必须蓐收跟我一同前往。
虽然我内心是不怎情愿,但面上却得强忍着答应,因为我怕好不容易才磨到的还我自由,要因不懂退一步而失了机会,那可真是太不值当了。
看着蓐收一脸喜色再次与我乘上云撵,我亦冲他笑,可他定不会想到我的笑,是藏着刀的,因此时的我,心里正萌生出一个到时找时机甩开他的计划。
辰荣山,玱玹和小夭收到信早早便等候我们,而下了云撵我亦方看清,他们二人身侧都还站了一人,分别是辰荣馨悦和赤水丰隆。
这兄妹俩从前我在涂山璟园子住的时候,倒是碰到过几回,打过招呼,认识,但并不熟。
还有就是那个辰荣馨悦,我真真喜欢不上来。整一副刻薄嘴脸。那回在涂山璟园子,听着她和防风意映的闲聊,貌似还很攀枝,倘拎她和防风意映比,我这儿瞬间就不讨厌防风意映了。
夜里,辰荣馨悦做东,请我们过府聚餐。去赴约时,不止涂山璟和防风意映受邀,就连那厢防风邶,辰荣馨悦都给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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