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这也挺好的,你我喜欢的、在意的,皆在你我身旁。”纵使得不到,但也算是拥有过。
时辞推开班门走了进去,笑着回了句:“是啊。”
虽不得,但常见,也知足。
天边断断续续的细丝不知从何时起停了下来,可雨虽停,声仍不止,滴滴答答的响在世间,形成青春最悠扬的旋律。
司云灼支着他那空荡荡的脑袋听着老师讲题,可能是对时辞的滤镜太厚了,到让司云灼感觉老师讲的不如时辞讲的好,略显无趣呆板,让人听了直想犯困。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他手劲一松,整个人顺势趴在了桌子上面准备睡觉,可没睡一会儿就被时辞拽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撇着嘴看着时辞,那架势简直与五岁孩子被人抢了糖后的反应一模一样。
“姓司的,两天过去了,你政治还没背完?人家政治课代表都来催了好几次了,这不,刚才又来一次。
只不过看见你睡觉,人家素质高,选择了放任,换我,我直接把你骂醒,赶紧起来背书,会背了找我背,我找人家课代表给你划名字。”
时辞完全没有被他所影响,输出依旧稳定如泰山。
司云灼原本还算足的气焰,在时辞一声声诘问中弱了下去,听到最后,司云灼默默拿出政治书背了起来,以求某人的怒火能降下去一些。
于是王奕甜一来就看见这场景,顿时硬控了她几分钟,好一会儿,才迈着僵硬的步伐去找时辞吐槽。
“时辞,有人威胁我将这封信转交给你,你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么的过分,我诚恳的建议你离他远一些,他就是一坨奥利给,为了让我给他传信,什么肮脏手段的啊全都向我使来了。”
王奕甜从一大堆信中抽出一封深蓝色的信,用手指捏着边缘,一脸嫌恶地说。
时辞原来还有些好奇,听奕甜这样说心中的好奇立马灰飞烟灭,连渣渣都不剩了。
连司云灼和前任校霸都能在奕甜嘴里落了一个好,而这个人倒是厉害了,竟然能够在她嘴里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霸,想来滓渣程度一定很深吧。
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司云灼听这描述,只感觉耳熟,仔细想想,不由猛的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周经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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