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这本来就是乔姑娘的东西,现如今物归原主也是自然。”
香囊递去时还带着李莲花的余温,乔婉娩眼眶发酸,将香囊握在手中后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乔婉娩:“十年了,我守着这个念想苦苦等了十年。虽然也早想过,其实他迟迟不回来便是答案了。”
乔婉娩看向面前的李莲花,眼中噙泪。即便是如今清醒的她,乍一眼看去时也总是难以控制地将李莲花认成李相夷。
乔婉娩:“我曾经有过一瞬间,产生了一些荒唐的念头。不过是我接受不了现实,自欺欺人罢了。如今我也该醒了。”
她走向李莲花床头放着的那盆炭,将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香囊丢了进去。
烧红的炭瞬间便迸发出刺眼的火舌,将香囊彻底包裹。
乔婉娩:“这是他的贴身之物,随他去也好。 ”
乔婉娩:“这十年的等待都结束了。”
一滴泪落下,却浇不灭那火焰。
李莲花看着燃起的火,心好似也被架在了上面。
香囊成灰,燃尽的何止是乔婉娩的过去。
他们之间就像那花生粥,心心念念许久,味道却不一定如意。
早该过去了……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阿娩不该为他如此。她合该放过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李莲花:“往日暗沉不可追,乔姑娘该放眼当下……”
乔婉娩:“先生说的是。”
乔婉娩轻吸了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泪后,看向了苏小树。
乔婉娩:“苏姑娘。”
乔婉娩:“昨晚紫衿他也是太担心我,对你多有冒犯,我代他向你道歉。”
乔婉娩躬身拱手一拜。
苏小树忙将她扶起。
苏小树:“乔姑娘不必如此。我向来有仇当场便报,昨夜已然将他骂了个痛快。”
乔婉娩:“不论如何,这事的确是紫衿做的不对。还请先生与苏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日后若是有何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话落,苏小树双眼一亮,她看着乔婉娩,含笑开口。
苏小树:“乔姑娘既如此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确有一事需要乔姑娘相助。”
……
百川院的一百八十八牢防守严密、滴水不漏,犯人逃不出,外人也进不去。
除却百川院几位核心人物,至今也无人知晓这一百八十八牢究竟地处何处,守牢者又是何人。
正因如此,百川院在江湖中的地位一直难以撼动。
苏小树同乔婉娩提及此事后,乔婉娩当即便欣然应下。不过百川院行事缜密,她无法将二人带去牢房,只能叫他们稍等片刻,之后将人带出。
苏小树表示理解,趁着等待的间隙和李莲花在房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聊了又跑去门边张望,一回头却发现窝在炭火边的李莲花偷偷摸摸地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苏小树:“李莲花!”
像是瞧见了什么稀罕的场景,苏小树飞速跑到李莲花身边。原本吃得好好的李莲花被吓了一跳,糖还没来得及在嘴中化开,就被连呛了好几下。
李莲花:“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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