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小树便伸出手去欲接过剑,云彼丘却是神色一变,抬手格挡。
苏小树当即一晃,又与云彼丘虚假过了几招,趁他不注意时终是握上了少师剑的剑柄。
云彼丘一惊,想要出手击退。苏小树则后撤半步,错身而过,一瞬间的功夫,剑也被她从鞘中拔出。
只听“噌”的一声响,凌厉的剑刃发出寒光,云彼丘被晃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那把少师已然横亘于他的脖前。
纪汉佛:“苏姑娘!”
纪汉佛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却又害怕刀剑无眼,伤到云彼丘,只得硬生生停下步子,悬起一颗心来。
苏小树:“纪院主放心,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替李神医试试剑而已。既然云院主不让,那我只能凭自己的本事试剑了。”
苏小树:“云院主,得罪了。”
苏小树将剑从云彼丘脖子上移开后,分明听见了另外两位几不可闻的松气声。她扬起嘴角,估摸着距离小幅度地挽了几个剑花,而后才将少师重新插回鞘中。
苏小树:“不愧是少师,就连挽起剑花来都比旁的剑要利落不少。果真是一把好剑。”
苏小树:“只是可惜,斯人已逝,世上再无人配使少师。”
苏小树打心底里感慨了一番。
握着少师剑的云彼丘脸色一僵,不知戳到了他何处痛点,只默默无言地将少师重新放回盒中。
纪汉佛:“苏姑娘所言极是。”
纪汉佛:“不过……在下一直有个小小的疑问。苏姑娘与李神医为何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啊?”
苏小树:“小女子生得丑陋,若以真面目示人,只怕会吓着诸位。”
经历了石水那一遭,而今有了充分准备的苏小树自然也有了张口就来的底气。
见面前的几人无声对视,明显存疑的模样,她佯意苦笑。
苏小树:“几位院主若是不信,我愿摘下面具自证……”
语落,苏小树抬起手,缓而又缓地握住脸上的面具。她深呼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颤抖着将面具摘下。
她的动作很慢,内心挣扎又煎熬。这是从未以真面目示人的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揭露自己的伤疤。
面具将从眼前落下,可怖的疤痕便遍布眉眼。纪汉佛的眉头当即便拧在一处,他忙出声叫停,不忍再看。
纪汉佛:“不必了。我们自是相信苏姑娘的。”
白江鹑:“是啊是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苏姑娘你别往心里去啊。”
苏小树:“没事,我早便习惯了。”
苏小树停住动作,得知不必再暴露自己的脸后也没轻快半分。她轻轻一笑,嘴角尽是苦涩。
看,还是将别人吓着了吧。
她垂着眼眸,不敢抬眼与面前的人对视,只安静地将面具重新戴好。
室内一阵沉寂。
还是李莲花看着入戏的苏小树时没忍住发出的一声轻笑吸引了白江鹑的注意。
白江鹑:“难道李神医也是……”
白江鹑指了指自己的脸,欲言又止。
李莲花:“哦,那倒没有,我与苏姑娘有所不同。”
李莲花:“我呢,就是个江湖游医,一直居无定所的,救死扶伤呢也是我的职责。再说了,我这救好了好人,这坏人要杀我;我这救好了坏人呢,这好人也不太愿意。如今这赏剑大会这么多人,仇家也蛮多的。我戴这个面具也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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