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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众位容我说几句。”宁荣荣走到中间,看向几位长老,略微行了礼之后,转向几人。
“宫门选亲的过程,各位想必比我了解,徵宫的大夫也不是摆设,怎么可能会让怀有身孕的女子通过选拔,老执刃即便再喜欢他夫人,宫门规矩在那里,他真的能替别人养儿子吗?”宁荣荣开始了,身为女子,在这个时代,本身就很可悲了,死后还要被冠上这样的名声,没人在乎她的名声,只会人云亦云。
“羽公子,便从未想过去查清真相吗?任由这谣言攻击你已经离世的母亲?别同我说你管不了,宫门中这么多侍卫,侍女,你若要查,还叫不动人了?”
“我说了,他们都不听,久而久之,我也便听之任之了。”宫子羽反驳道。
“那让我猜猜你怎么说的,你是不是在他们骂你,说你不是宫门血脉的时候,反驳自己不是外人,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
“他就只会说这两句。”宫远徵想起自己当初骂他野种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自己不是野种,然后就哭着回了羽宫,可从没说查清流言的真相。
“你一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世,二,查不到流言的来源,制止流言,你让其他人怎么信你?”
宫紫商这会儿不说话了,她怕自己说话后,也被逮着说。
“我还有疑问,宫门中这流言传了得有十多年了吧,老执刃作为宫门的执刃,他会不知道这些流言吗?若是他来制止流言,这谣言还会传播这么久吗?”这波属于老子坑儿子,也怪他活该。
宫子羽娘亲据说是抑郁而终的,终年困在这里不得自由,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还好,还能忍受,可见过外面大好河山的她,又怎会想困在这里一生都不得自由呢,产妇本就容易产后抑郁,这流言又一直在逼迫她低头,她是个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倔强,于是便在这日复一日的折磨下,抑郁而终了,她在这里活的并不开心,这里的每个人,都看不见她的痛苦。
其余几人听着宁荣荣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至于老执刃为何不制止流言,不是他们这种小辈可以置喙的。
“我爹他平日里那么多事,可能没注意呢。”宫子羽有些不自信,他不是真的蠢,只是平日里没什么事需要他动脑子的,他也不想活的那么累,索性单纯一些,可现在宁荣荣就差把事实摆在他身边了,他哪里还能看不清呢。
这流言不管是谁先传出来的,他父亲定然存了心思,才没有制止,反而听之任之,让他被骂野种这么多年,母亲是抑郁而终的,他之前好像也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想着母亲为何不喜欢他,却从不曾看到母亲的痛苦。
“可就算宫子羽真的是宫门血脉,也要讲究证据,至少他要先把自己身上的流言洗干净,而且即便洗清了流言,他的能力比之我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宫远徵看宁荣荣一直在说兰夫人的事,虽然说看起来是在帮宫子羽,可实际上,她好像只是在心疼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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