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肯定。我们可以通知警察了。重点排查这座工厂。”
就这样,库特林再一次接受警方的调查了。而警方再一次一无所获,只得再一次放了库特林。
蹊跷的是,整一个调查的过程中原本会确凿库特林犯罪事实的线索最终都会因证据不足而失效。好像有人正在暗中观察大局的走向,每一步计划都在TA的预料之中。
丹妮拉只好借酒消愁。她在吉福德酒吧里点了一瓶白兰地便开始痛饮。她想不明白库特林为什么要害她。直到现在丹妮拉都联系不到库特林。
碰巧珊娜·林德兰特也在酒吧里出于某些原因而喝酒。丹妮拉:“林德兰特教授,你也在这啊。咱们一起喝。”
珊娜碰了下杯,二话不说喝了下去。“小丹妮拉,是有什么心事吗?”
“小事小事。反正你们也不会在乎。”
丹妮拉手撑着脸,愁容满面。珊娜:“别装了,单从脸上就能看出来。我先说我的吧。最近我丈夫总是被传唤,很害怕他有一天真的会有牢狱之灾。”
丹妮拉放下酒杯,试探性地问道:“敢问你丈夫贵名?”
“库特林·科摩诺德啊,怎么了。”
丹妮拉恍然大悟,又假笑起来:“噢!原来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大律师啊。我认得他,他很伟大的。”
珊娜骄傲地说:“是啊,我丈夫除了那次有关传染病人和西莱纱依区凶杀案的两起官司败诉了,其他都顺利胜诉。多厉害!”
丹妮拉奉承着说:“哈哈,是啊!对了,珊娜你最近教育学生有什么好方法,我教的学生上课时总是大吵大闹,搞得我都没有威信了。”
珊娜:“具体的问题是什么呢?”
丹妮拉:“要不这样吧,我去你家,请教你有关教育的事,那样也容易谈得来。好吗?”
库特林家住在喧嚣的郊区旁,房价比周边的屋子普遍要高出一大截。丹妮拉礼貌地脱掉鞋,向库特林的子女打招呼后便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她四处打量,企图用肉眼看出库特林衣冠禽兽的证据。
“你家真是气派啊,想必花了不少钱吧?”丹妮拉称赞道。
珊娜:“哈哈,这都是我丈夫的功劳,他工作刻苦,有时胜诉赚的钱还异常高呢!”
丹妮拉转过头,在珊娜看不见的地方使了个白眼。
“这么说来,我还想认识并请教一下你的丈夫了呢。他人呢?给我滚出...请见一次面。”
珊娜:“噢好。他在二楼,我去叫他。”
丹妮拉和库特林就这么在楼梯上,第三次见面。可谓是分外眼红。
她打算不装了。
丹妮拉低沉着说:“又见面了,小律师。还记得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库特林不以为然,“请问这是?”
珊娜:“是我的同事,她打算请教一下你。”
丹妮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无冤无仇。却无缘无故背叛了我。把我的画盗用。我花了多少心血才作出来的,结果你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抢走了。”
库特林:“珊娜,请允许我和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士走进房间详谈。”
珊娜也明白了当前的场合,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走进房间后,库特林无奈地说:“你要我怎样?还记得吗,你可没告诉过我要以你的名义宣传画噢。”
丹妮拉:“那我交的钱有什么用?凭什么要那样对待我!”
丹妮拉无助地说,泪水浸湿了眼眶。
库特林突然变了一副模样,嘲笑并奸诈地说:“知道吗,像你这种三流小画家,一辈子也不能出人头地。你知道你的画有多烂吗?即使宣传到位了,人们记住的也不是你,而是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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