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局势即将逆转,温斯顿却微笑了一下,说:“没有任何关系。”
场面一片哗然。索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
温斯顿:“先声明一下,我没有和这位警官商量过供出沃米斯·杰夫雷这件事,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他。有什么证据能表明我和沃米斯有直接联系呢?至于拨出去的号码嘛,只是查瑞希拿我手机打的罢了。”
库特林也露出得意的笑,“事实上,温斯顿只与组织首领有过直接联系。想必索警官的调查出现差错了吧。本顿·格瑞斯沃尔德也说过了,组织内部是封闭的,不可能彼此知晓,更不会聚众讨论。”
索:“不可能!这......”索·班德欲言又止,他明白现在百口莫辩的状况。
库特林:“好了,安静下来,我作为代理人也要以客观角度陈述事实,总不能口说无凭吧,所以别认为我和艾榕是一伙的。”
随后,哈里森·康拉德起身,讲述动机。
“我恨那两个女孩。起初我和加林娜在一起,结果身为女友的她却变成了别人的女友,令我无比憎恨。于是想到了托人杀害的计划,就这些。”
难得的是,哈里森·康拉德的证言听起来比拉姆和查瑞希的证言还要真。
霍布森·巴德尼拿出一支录音笔,上面的录音确定了本顿、温斯顿与组织的关系。由录音可知本顿并没有领导案情的走向,只是受查瑞希的贿赂罢了。
布雷迪·德克斯特同样拿出录音笔,记录下了审讯温斯顿的过程,内容只有两段话。
“你是这个组织的人吗?”
“是的,我只知道查瑞希·伪戈尔。在里面只是承担通风报信的职责罢了。因此,我想要将功赎罪。于是供出了查瑞希·伪戈尔的居住地。”
......
听证主持人:“还有人要质疑吗?没有的话,就该收尾了。”
此时,贝利尔提出了最后的反对。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又显得坚定,“这...这不公平。凭什么!事情根本没调查清楚...蒙在鼓里的事太多了。”
听证主持人:“案情看似古怪,但警方也找不出理由继续调查了。”
在贝利尔怨恨的目光中,很快出现了泪花。她不甘心,又不得不接受。
她回头看向旁听席,只见有几名神情微妙的人看着她,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其中一人拿起葡萄汁饮料,一饮而尽,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贝利尔的记忆在此刻恢复了。没错。那个人就是她回忆中的‘凶手的长相’。
十年前,她在衣柜中透过缝隙,看见凶手朝自己走来。贝利尔被吓得不敢呼吸。他发现了她,却没有打开衣柜门。就这样,贝利尔逃过一劫。可她不明白凶手为何没有对她动手。
那个眼神,那个微笑,那张脸,那个发型。贝利尔全记起来了。可她却愣在原地,与十年前惊愕的自己如出一辙。她始终不敢诉说自己的疑惑。因为没人相信她的狂言。
‘为什么会突然记起凶手的长相?’
‘是你不承认如今的结果,才刻意嫁祸给一个与你不相干的陌生人吧?’
可她就是回忆起了。那种无力感,孤独感,空虚感一涌而上。
无力回天。孤立无援。
她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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