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1)

林雾听后，满心欢喜的换上了最喜欢的裙子，拿着给寂无妄买的围巾便匆匆出了门。她一路小跑，欣喜冲昏了她的头脑，全然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林雾穿过闹市，踏着爆竹焚烧后升起的硝烟朝着寂无妄的方向跑去。

光头大哥：喝！使劲喝！一会儿找几个小姐陪你玩玩，

两个身形庞大的醉鬼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向跑来的林雾，林雾被撞倒在地，地上的淤泥染了她心爱的裙子。

光头大哥：哟，还有自个送上门的

那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说

丑陋小弟：大哥这妞挺正点啊，要不咋们…

还没说完，他们便发出令人恶心的笑声。

林雾被撞得起不来，看见两个人影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心中莫名有些慌张。但无论她怎么用力，脚都使不上力。不一会，那两人就来到她面前。

光头大哥：妹儿，陪哥哥一晚，哥给你钱

林雾：滚开啊，离我远点

丑陋小弟：你别不知好歹

看到有人顶撞那光头，这个丑陋的男人便急于表现自己，一把抓住了林雾的头发

丑陋小弟：臭婊子，给你脸了

说完朝林雾受伤的腿狠狠踢了一脚，林雾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而那个光头看见林雾着可怜样，笑地一脸猥琐，本来不大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露出满口黄色的龅牙，脸上也堆满了褶子

他把手轻抚上林雾的脸颊，说道

光头大哥：小妹妹别害怕，哥哥不是坏人，来让哥哥疼疼你。

说完就向林雾凑上了他那充满恶臭的嘴，林雾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那双污秽的手。眼见这张猪一样的脸像自己逼近，自己又没办法，眼泪更是肆无忌惮的冲出来。

突然一个酒瓶子朝这边扔了过来，精准的砸向了光头的脑袋。光头吃痛的向后退了几步，再摸头时只见满手的鲜血。

这时另一个男人的酒也醒了一半，他看见一个少年冲了过来，一拳打在了他老大的鼻子上。于是他便顺手抄起一旁的凳子，向少年砸去，少年侧身一躲，椅子便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边发出的声响引得一些人前来观望，其中不乏有好事者报了警。光头痛苦的揉着自己的鼻子，目光阴狠的盯着寂无妄，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突然抱出住了寂无妄，光头见机会来了，便大跨步向前，朝寂无妄的肚子用力踹了一脚，寂无妄闷哼了一声，就在光头拿起酒瓶准备向寂无妄砸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举起手来，抱头蹲下”是警察。“警察来了，走了走了”人群散开，只剩这一堆乱局

寂无妄走向蹲在角落的林雾，林雾将头抬了起来，她眼底的恐惧还未散去，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寂无妄看着她，眼里满是心疼。

寂无妄屈膝蹲在林雾的前面，他将林雾紧紧抱住，手不停的顺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好似在尽力抚平她的情绪。

寂无妄：阿雾乖，别怕，没人能伤害你…别害怕…我在呢…我在呢…别怕乖乖，别怕…

说着说着一滴眼泪从寂无妄眼角落了下来，就连寂无妄自己都不觉他竟然哭了。自从母亲离世后，寂无妄便再没哭过。

寂无妄：对不起阿雾，是我来晚了…对不起…我没能照顾好你，对不起…对不起……

寂无妄哽咽着，林雾静静的听着，她听见寂无妄强健而有力的心跳；她感受到寂无妄结实的胸脯，这种感觉让林雾觉得真实而又虚幻。

警察将他们带去了警局，寂无妄与林雾做了些笔录警察便让他们离开了。

寂无妄带着林雾回到自己家里，在柜子里拿出他常用的跌打药，用棉签轻轻沾上，涂在了林雾受伤的脚踝上和踢肿的小腿上。淤青凝聚在一起，让林雾白皙的小腿看起来触目惊心，寂无妄更加愧疚了。

寂无妄：还疼吗

林雾：嗯…

林雾情绪稳定了一点

寂无妄：要是…要是我再早一点，你会不会就不会受伤了。以前你总保护我，但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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