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
“小姐打哪来?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你啊,什么意图?”耿直看见那把刀子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不紧不慢的说道。
“看不出来吗?来杀你的。”那女子转过头抿着嘴笑了笑。
“方便问下是谁派你来的吗?”耿直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我是耿满涵,我爹,耿含辞派我的。”耿满涵大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呦,耿家的?哪一辈的?正好正好,我爹也是耿含辞,我来会会他。”
“你觉得可能吗?”耿含辞用架在耿直脖子上的那把银刀轻轻地往耿直的脖子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
“好啊好啊,我爹估计正想见我一面呢。”耿直慢吞吞的将身上的衣服撕扯出来一个小角裹在了流淌着血液的脖子上。
“哦,算了吧,我不见他了,我还要看我老婆,你就告诉他,我死了,而且啊,我老婆还很伤心呢。”耿直微微一笑,又坐回了那个白色的小床边,继续拉着白九慈的手。
“不用担心我,我很好,你快去内边休息会吧。”艺天邪摸了摸吴墨的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坐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吴墨。
“别怕,我在...我...我喜欢你。”吴墨在艺天邪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也是,但是现在你需要休息,去那里坐会好不好。”艺天邪抚摸着吴墨的脸蛋。吴墨只好听了话,她轻轻地吻了一下艺天邪的脸,坐到了旁边的蓝色小沙发上,继续望着那脸色苍白的艺天邪,她越看越难受,眼眶渐渐地湿润了...
雪下得越来越小,太阳光变得越来越强,洒在了张易策粗糙的皮肤上,只见张易策快速地穿上了那沉重的衣服跑向了门外。他直奔那棵已经掉光了叶子的柳树再一次跪了下来。
“雪逝,阳回!白阳保平安!”张易策将两手的前三指摆出一个圆形正对着那圆圆太阳,剩下几指翘起来。
“保佑,艺天邪!白九慈!唐胖!吴良郁!”张易策始终保持着那个手势,对着那棵大树连拜了三拜。随后,就回到了那熟悉的,可怕的小屋子...
充满血迹的深灰色小床上,躺着她的丈夫,何松奈。此时的何松奈已经睁不开了双眼,静静的躺在小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何松奈...我爱你,呵呵,可是我也要告诉你爱是很廉价的,你...是被我害死的...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可以进监狱了,哼,这辈子你都没保护好我,你让我怎么办。”吴良郁紧握着何松奈的手,吸着鼻子,抹着一滴地向下掉的眼泪,他从手上拿下了他妈妈去世前留下对于吴良郁最重要的东西,手环...在吴良郁的心里,这个手环和何松奈都有着同样的意义,他们都是吴良郁最重要的东西,但...吴良郁还是摘了下来,将手环戴在了何松奈沉重的手上....
白布一点点盖住了何松奈的从脚到脸,直到看不见了。
“何松奈!希望下辈子我还能遇见你。”吴良郁冲着何松奈的尸体大喊了一声,许下了一个愿望...
“去停尸房...”病房的房顶传来一个声音,像极了张平坡。
“你是张平坡?”吴良郁半信半疑的望了望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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