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到这闻漾才算是明白了过来。
闻漾:哦,我懂了。
闻漾: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绝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像就没有这么无语过。
绝月:走?你知道司徒家在哪啊,你就要走。
魅染看着闻漾犹如一个霜打的茄子立刻就蔫了下去,不禁轻笑出声,平时闻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且思维灵活,点子也多,怎么到了自己这,反倒是这般了呢。
魅染:司徒家在琴城。
闻漾:秦城,姓秦的秦吗?
魅染:不是。
魅染:是弹琴的琴。
绝月:弹琴的琴,倒是少见。
魅染:曾今琴城确实是姓秦的秦,可就在几年前突然改成了弹琴的琴。
魅染:据说是城中出了一名女子,弹得一手好琴,名声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前往琴城也不过是为了听她弹奏一曲,因为高超的琴艺,她也一度被人尊称为中神州的第一琴师,秦城也为她而改了字。
闻漾一听又来了精神,起身就要走,却被绝月捏住领子就给拽了回来。
闻漾:姓风的你干什么?
绝月不在意的笑了笑,笑容带着一贯的三分懒散七分邪魅。
绝月:不干什么,送你个东西。
说完手上就出现了一个耳饰,淡粉色的,末梢的挂坠是一朵小巧精致的莲花,别提多漂亮了,闻漾也是个识货的,一打眼就知道这耳饰恐怕不简单,心头的火气也不免消减了不少,刚想说一声谢谢,可绝月的下一句话就犹如一盆凉水,在瞬间就把她这仅有的一点的感激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绝月:本来听说你要嫁人了,我还想着这个东西就送给你当做贺礼了呢,谁承想你不乐意嫁,而且还想方设法的要毁了这么好的亲事。
绝月:没关系,当不成贺礼,就当做一个小礼物收着吧。
绝月:也不用可惜,你要是说不定那天想明白了想嫁了,我就吃点亏,在另行给你准备一个贺礼就是了。
绝月:唉,真是,我这么好的朋友上哪去找,说说我自己都有些感动。
闻漾:······
魅染:······
闻漾伸手就夺过那耳饰,然后瞥了眼两人,就把耳饰戴在了耳朵上。
闻漾:滚你大爷的,谁稀罕你的贺礼。
魅染:行了,别贫了。
魅染:闻漾你先回去简单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琴城。
闻漾点头,随后看了眼站没站样的绝月,又看了眼站姿挺拔的魅染,撇了撇嘴,手揽着魅染肩膀,声音压低。
闻漾:不是,你怎么就能跟他成了朋友呢?
闻漾:怎么,大发慈悲,解救智障孩童啊。
魅染转头看他,淡紫色的眸子眼底氤氲着笑意,声音很淡也很轻。
魅染:救人就到底,不是吗?
闻漾其实没太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以绝月的实力,闻漾早知道他能听见,所以本也就没打算瞒他,绝月站在一旁,本来处于炸毛的边缘,可听到魅染的回答绝月心情莫名的就好了很多,原本想要暴打闻漾一顿的心思也淡了很多。
他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魅染,那人一袭蓝衣,银色的发丝散落身后,个子很高,站的笔直,气质如同清冷的泉水,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尊贵,那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真正的从骨子中流露出来的。
思绪渐渐飘远,眼前的一切也仿佛变得遥远而看不清晰了,在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曾经向他伸出手的蓝衣少年,少年身形高挑气质出众,手指纤长,丝毫不嫌弃他的狼狈不堪,那一幕他永远记得,不能忘,也不敢忘,或许在少年的一生中他只是一个短暂停留的过客,可是那一刻对于他来说,他就是一道月光,不仅赋予了他勇气,还在黑暗中拉了他一把,让他不再堕落,以至于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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