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染两人的离开让海族安静不少,魅染性子冷淡,通常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出,可自从他们来到海族的那天就有人传,海族来了两位贵客,容貌堪称绝色,也正因如此许多人好奇不已,想要看看这两人究竟长相如何,是否担得起‘’绝色‘’二字。
特别是一些海族贵族女子有幸见过魅染的,性子腼腆些的只会买通院子里伺候的丫鬟打听这位何时出去,然后在制造一场偶遇,借机说几句话。还有一些胆大的则是直接去爬墙头了,丝毫不顾身份和矜持。
那些制造偶遇的还好,能躲则躲,躲不掉的大不了就是敷衍几句罢了,至于爬墙头的嘛,魅染有些厌恶,第一次他没计较,第二次他也没有计较,第三次发现他碍于对方是女子也没有把话说的过重,只是没有第四次了,因为他给自己的院子设了个结界,这才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
相比较魅染,绝月那边可就轰动多了,魅染只是因为他的容貌过于出色,绝月则是因为他过于胡闹。
没事的时候,绝月就会和海族里的一些小辈混在一起,他们可算是把海族能玩的、能逛的地方都走了个遍,也是奇怪,那些小辈各个也是刺头,不服管教的也大有人在,不知绝月使了什么手段这一个个的都听他的以他马首是瞻。
他倒是没有无聊,玩的也非常开心,只是把紫刹急坏了,最后要不是魅染和绝月说,只怕现在那些小辈都已经野的没边了。
现在两人走了,凶手也抓到了,海族的一切也都回归正常了,禹翎把族里的事务悉数都交给了紫刹,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外他竟然连面都不露了,海族的长老也是心急的不行,想让紫刹去劝劝,却被紫刹婉言拒绝了,他总觉得他家族长心里恐怕是有什么事,想要静一静。
不得不说紫刹这回真相了。
房间内,桌上放着三壶酒,其中的两个已经空了,剩下的那个也是只剩一半了,桌前坐着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男子的身上萦绕着淡淡酒香,那半瓶酒名为幽梦,此酒虽不及醉月,却也是出了名的烈酒,可笑禹翎他明知自己酒量如何,却仍想借酒消愁,反倒是连饮三壶,不见醉意,没有消了心中的愁,眸色倒是愈来愈清愈来愈明了。
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查找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肮脏,他讨厌这样的真相,讨厌这样的自己。
其实魅染绝月两人来之前族内就发生了许多的怪事,族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踪,死亡,只是之前出事的都是些小脉或旁支,没人注意罢了,他想查,可无从下手,对方似是忌惮他,下手的时机、善后都几乎让人无从查起,直到魅染绝月的到来,他知道机会来了,或许这一次可以彻底的查清一切了。
他借此装作伤重闭关疗养,其实也不能算是装吧,就一半一半吧,果然不出他所料,见他闭关不出,那人竟然更加放肆了,找了个机会将他的计划告诉了两人后,这个局也就成了,就等着那人自投罗网了。
绝月曾经问过他,要不要悄悄想办法把那些人的性命保住,他连想都没想就说不用,饶是魅染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幼年的经历让他变得手段很辣,警惕多疑,几近于无心,但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恨,他恨海族的所有人,恨那些虚情假意、恨那些丑陋嘴脸、更恨他的父亲母亲把他带来这个世上而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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