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石晓丽的盆骨,我刚一碰,就碎了。
马嘉祺:什么!
骨盆,连结脊柱和下肢之间的盆状骨架,由后方的骶、尾骨(脊柱最低的两块骨)和左右两髋骨连接而成的完整骨环,在遭遇车祸或出现坠伤,骨盆可能会碎裂情况,可现在……
张真源:马队,今晚我不回去了,要是今晚的报告不能完成,我也会睡不着的。
马嘉祺:明白。
那两具赤条条身体躺在了冰冷的尸床上,不敢想象生前是在受过怎样废人的虐待。
张真源此刻的内心也很沉重,当初选择法医,也是为了能够让死人开口说话,生命是值得尊重的,而不是任由别人践踏,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奇形怪状的尸体,但这次的,已远超乎自己的所见范围了。
解剖室里格外的冰冷,在加上那一刻沉重心,感觉整个解刨室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马嘉祺:那你们继续。
宋亚轩:嗯。
马嘉祺:我们都在外面,有需要就喊我们。
宋亚轩:好。
脱下隔离服,马嘉祺伫立在法医室门口,势必要将凶手缉拿。
“咚咚咚。”
贺峻霖:请进。
马嘉祺推门而入。
马嘉祺:这么暗?
贺峻霖:昂,工作习惯。
贺峻霖边说边揉着眼睛,长时间注视已经引起视觉疲劳了,他苦笑着
贺峻霖:看来我也需要张哥的滴眼液了。
马嘉祺:到会儿我去帮你要。
贺峻霖:谢了。
马嘉祺:你这里怎么样?
贺峻霖:查过了,这是一张东临县的低保卡,持卡人姓名是付正,已经78岁了,不过他一直在东临县,查过了身份信息,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他没有作案嫌疑也没有作案时间。
难道线索就这么断了?一张陌生人的低保卡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贺峻霖:不过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马嘉祺:什么?
贺峻霖:这张卡的低保金额是每个月200块,但是买次刚到账就会被人全部取出。
马嘉祺:能查到取钱的人信息吗?
贺峻霖:不能,只能查到流水账。
马嘉祺:辛苦了。
贺峻霖:对了,马队,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我的数据恢复中。
马嘉祺:嗯,我们都在。
贺峻霖:啊?都不回去?
马嘉祺:嗯,等你的好消息。
贺峻霖:好~
直至凌晨,严浩翔和刘耀文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睡着了,丁程鑫也拿着平板会了画室,宋亚轩离开了解刨室回到了痕检科,贺峻霖正在全力以赴地恢复着数据,大家都在争分夺秒。
根据仅有的信息,马嘉祺也大致推出了犯罪现场,可是凶手到底会去了哪里呢?
夜深了,大家都找了个合适的地方休息着,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了马嘉祺的身上,他感受了一阵刺眼,颈部传来的酸胀感仿佛在告诉他,黎明已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嗯,快七点了,笔直的长腿站立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的毯子又是什么时候盖上的,但他没想太多,朝着阳光伸懒腰,一瞬间,血液贯通全身,很舒服的感觉。
丁程鑫:你醒了?
丁程鑫拿着杯子,肩上挂着一条毛巾,从另一边进来,额前的发丝湿漉漉的,那双大眼睛正在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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