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覗埡起床时脑袋疼得不行,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已经很久没有喝得这么醉过了。
要不是昨日他生辰加上西芹族长继承,他也不会被那么多人灌酒,喝个酩酊大醉。
本以为会倒在水月台就凉睡一晚,没想到自己居然还回来了,他对床的执念是有多深啊。
好在今日也没重要事,他也不必再去水月台干什么,如今舞巫已废,继承的流程改了就缩短很多。
还没庆幸太久,当里覗埡看到身边还躺个人时,脑袋更痛了。
他看了眼四周,是他的房间没错,可……
里覗埡打算叫醒对方,问问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可明眼人都能从房间内满地凌乱的衣物看出昨晚一定是让人耳红面赤的激烈。
他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不应该,还没出声,对方却突然翻身,一把搂住他的腰。
发丝滑落,露出一半侧脸。
这一看让里覗埡呼吸都停了,他僵硬的看着,半天回不过神。
“扶……”
“嗯?”里覗埡一个音节刚发出,对方有些醒动,习惯性地蹭了蹭里覗埡的腰,然后微微抬头,声音还带着干涩的嘶哑:“你醒了?”
里覗埡看着他,拂去对方脸上交错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干净纯洁的脸庞,他紧了声,似是有些无奈:“玮庆啊……”
“是我。”玮庆说着,又垂下眼眸,最是这动作,玮庆知道自己会显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我有些想你。”
“为何?”
“?”
玮庆睁大眼,似是讶于里覗埡会问这个问题,他收了手臂,干脆将头埋下:“自是想你,还有为何?”
里覗埡一抖,将玮庆捞了出来,他眼里含着情,眼尾泛着红,是里覗埡最熟悉的情动,也是他最难以抵抗的柔水。
里覗埡不自然地咽了咽,不敢与玮庆对视:“昨晚是我喝多了,对不……”
他话还没说完,玮庆突地咬住他的唇,颤抖地音节从齿缝间溢出,带着里覗埡不容抗拒的要求,他用着不熟练的西芹话说:“最后一次了,里覗埡,我们告别吧!”
里覗埡脑子本还有些不清醒,听着这话,内心却猛然生出一番不甘与愤怒:“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玮庆停了接吻,转而向下,一滴泪没忍住掉在里覗埡的心脏处,他顿了顿,轻轻舔去:“如果是,你还会满足我吗?”
里覗埡没有回答他,窗边的那一株小小的萤草在风里微微摇晃,预示着今日的天气良好。
这让他想起了不久前。
也是个晓风和煦的天气,文府派来的商队来得恰好,赶在了里覗埡继承西芹族长的前几天。
里覗埡和掌琨都呢接待了他们,将他们安排了住处。
起先里覗埡还没发现玮庆的存在,直到对方出声,里覗埡才记起在中部平原养的小情人:“里覗埡,你等等。”
他用的是中部平原的腔调,周遭的人一下都看向他,玮庆一下急红了脸:“请问贺小姐方便吗?我有东西给她。”
说完,还怕其他人误会,连忙解释:“是文小姐让我带的。”
里覗埡的表情由凝重变为释然,玮庆的到来的确让他猝及不防,不过西芹的族人基本都没见过扶玥,一时也不会往那边想,只是有些敏锐的人很快就能发现两人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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