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回扶摇宫内。一路上蹑手蹑脚的,都没敢掌灯。生怕惊动到了凤焰那个女魔头。终于,我们回到了寝殿。我躺到酥软的床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玩了一天了,真累啊!”
我倒床就睡,书砚也正要返回自己的住处。殿内却忽然灯火通明,所有的夜明珠都在一瞬间齐齐亮了起来。
那倏尔强烈的强光,晃得令人刺眼,令我和书砚都不禁下意识的举起了衣袖去遮。
殿外动静很大,来势汹汹的,似乎还跟了不少人。
我心中大觉不妙,连让书砚将我从床上拉起。
正欲迎接风暴,却见凤焰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扔在我的跟前。
我素来见不得血,吓得一惊,脚步颤抖着连连后退。
那人头,是平日里照料我的小厮“玄溟”的。
虽然他是魔族安排过来的,我同他并不亲近。
但他毕竟也帮衬过我多时。日子一天天算下来。即便是没有功劳,却也是有些苦劳的。
凤焰平日同我吵架后,也喜欢拿我宫里的下人们撒气。可今日为何还杀上人了?我不就赌气出去溜了个弯吗?
书砚看着那已经不成人样的人头,心中有些悲愤。但怕我见了夜里惊扰,便还是利索的一团妖火将它烧了个干净。
我怨恼的看着凤焰。我还未责问她,她反倒是先质问起我来了:“你倒是还能睡得这样安稳。”
我一脸不知所谓:“我为何不能睡得这样安稳?反是你,大晚上的还要徒添亡魂,你就不怕夜不能寐吗?”
“不过是一条你的狗奴才。”她拿帕子擦了擦手中的血迹,不屑的冲我说道。
“是,他是我的狗奴才。可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是你们魔族的人。”
“为了一个狗奴才,你却是会悲天悯人了!那凌主呢!你要害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是本尊的心肝?都是男人,为何你的心肠却偏生得这般恶毒?”她狰狞着面孔,像只狂性大发的野兽,随时要将我生剥活吞了一般。
她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同我吵架也是,每次都没头没尾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搞得我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什么意思你心里难道还不明白吗?”她咬牙切齿地同我说道,“你在玄溟送去给凌主贺寿的点心中下了蛊,弄得他如今在紫宸宫中摧心剖肝的痛。”
我怨屈道:“我没有下蛊,也从未命玄溟给凌主送过什么点心!没做过的事,我顾瑾轩不认!”
“阿木尔。”他气愤的喊着我妖族的名字,继续道:“玄溟都招供了。你还要冥顽不灵的继续狡辩吗?”
“我指使玄溟?如今他人都被你杀了,死无对证。你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咯!”
我不服的看着她,觉得她实在是不可理喻。
“敢做不敢认?”她语气轻蔑,“妖族的男子,都同你这般工于心计吗?”
妖族前,妖族后。每次吵架都那我们妖族说事。她们魔族既这般轻视我们妖族,为什么还要和我们联姻?又为什么要许我做她的天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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