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

清晨，鸟鸣和微冷，嬴政睁开眼立刻就清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睡眼惺忪，没有迷蒙。他侧眼就是李世民睡着的样子。

“。习惯了。”

嬴政将衣摆从李世民腰底下抽出来。意欲离开，他站到房间软席上。

伸了个懒腰，然后从房间里找到脸盆和帕子。

外面簌而飞雪

洗漱洗漱。。。。

等嬴政再打开房门，准备收拾佩剑等零碎物件离开时。他看到李世民已醒，眼神出神地盯着窗外。于是他走过去：

嬴政：“在看什么？”

没有第一时间收到回复，嬴政顺着视线的方向往窗外看。是...

李世民：“两只小鸟。”

果然，两只小白鸟。

颤抖着相互依偎。

李世民想的是：“可惜他们没有手指无法相拥，不懂得更加暖和的方法。”

嬴政没有回应，低头看他。看眼神他猜不透李世民心中所想，索性不去想。今天他定要辞别李世民，回自己府中去。

“想开口。”

却开不了口。

李世民：“政今天走吗？”

眼睛没有看向他，害怕被发现似的一直看着窗外的鸟儿。

#嬴政：“嗯，即刻便要走了。”

这句话说完空气凝滞，两只雀儿扑朔着翅膀并排飞走。

李世民：“好。待你收拾完全。”

李世民起身走到他旁边手搭在他肩上。一瞬，一语。果然还是不敢看他。李世民和他就这样分开。“我的心意你能否知晓？”他这样想。

微微侧脸留下一个悲伤的眼神。

擦肩而过

嬴政余光里察觉李世民异样，可又怎样呢。他目光锁定自己的佩剑，走过去别在腰间。再回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他走出去，府中总管匆匆跑上前来对嬴政说：

总管：“公子，我们家公子吩咐给您备马车送回去。”

总管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嬴政点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嗯。”

总管：“请公子随我来。”

嬴政没说话跟上去，总管带着他从正门出去，指了指左边停着歇脚的车夫。

嬴政走过去跟车夫确认是目的地，上车出发了。

除了上车后听见总管道喝一声：“公子一路平安。”连李世民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知道嬴政自己有没有发觉，他的表情不如先前好看。连听路边“繁华”声音的心情也没了，闭眼眯着挨到家门口。

车夫：“公子，到地方了。”

车夫下车站在马车厢的窗户边上通报。

嬴政睁开眼，掀了门帘下去。车夫没有多话，驾起车往回走。他往台阶上走了几步，让灰尘不至于污染衣摆。站定对着府中央的环廊。正如他今早看不清楚李世民心中所想，也搞不懂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整理思绪往里走，越往里走脑中却浮现那晚的吻。还有被打断的李世民到底想说什么。不行，不可以想这个词。

好啊，不想这个词。除此就是那晚看到的李世民的身体。嬴政回想起来总觉得这样自己和市井上那些好色之徒别无二致。后来又想开了安慰自己说：“好看的东西为什么不看？”

甚至此夜，那人还跑进梦中折磨嬴政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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