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公子在路上穿行,另一位公子在后追着。两人映衬在灯火通明,火树银花之下。
嬴政成了他的钱袋。
李世民:“政,我要这个。”
嬴政看他手里拿着的无非是小孩子吃的些糖圆,甜酒,花灯。他只无奈摇摇头,然后掏出钱替李世民付清。
李世民转转又挤到一处歌舞齐聚的地方,此时因酒的效力,李世民白嫩的脸上多出两块红晕。嬴政和他静静地听乐师抱着琶弹。李世民盯着乐师的手看,嬴政盯着李世民看。
就在嬴政疑惑到底什么时候李世民才会改变动作时,李世民向前走过,侧耳与那乐师说了些什么。见那位乐师点点头,将位子让出来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起那只琶,试探性地弹拨两声后引起全场的注意,紧接着他弹奏起来。他的乐音自由跳跃,与秦地这样的规整不同,是山间清越的溪流唱着歌从山流向草原,纵使星夜兼程也不觉疲惫。众人为李世民喝彩,李世民走下位子,走到嬴政身边问:
李世民:“好听吗?”
指尖仍不停地拨动弦音,所以他贴着嬴政说。
嬴政点头说明确实不错。
这一边的和乐融融与秦宫里的危险紧张形成对比。就在太监巡视的途中截获一封书信。来人当场毙命,书信原件抄录后被烧毁。就和嬴政预料到的一样,近几天截获的信有三四封。
崩的一声,爆竹在夜空中散开。地上陆陆续续响起噼里啪啦的响声,上元夜过,说明即将回暖,紧接着是春天播种的时间。各家各户都要忙起来了,所以才会这样贪恋这片刻的“自由”吧。
越后夜,团团围住的人就少了,李世民将琶还与乐师和嬴政离开。
两人回宫后,太监将这些书信交给嬴政。嬴政向李世民借口先去处理些事务,实则去书房翻阅那些书信。
信无一例外是李渊写来的求救信,先是让李世民试着劝嬴政不要攻城,接下来几封战事愈演愈烈则是希望他能赶快回来督促各地战事。
但是李世民不会回去了。
嬴政曾经想过让这些人活下来,可惜他们抗争到底,誓不投降。只希望能顺利俘虏。
看完那些书信被嬴政亲自烧毁,以保证李世民绝对不会看见。
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浮现李世民的笑脸。如果李渊一众死了。他一定会对自己恨之入骨。像那些前来行刺的人一样,试图近身,刀剑相向。
不可。
所以他又写一封密函给攻城的主将“王室俘虏不可杀”。
他将密函交于门口的太监送出后,回到房间躺到榻上准备睡下。
只听李世民小声问:
李世民:“政,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不安。我明日写封信问问父兄他们吧。”
嬴政:“好。”
说着,嬴政伸出手来抓着李世民。李世民也不反抗,两人睡去。
第二日一早,李世民就研墨准备纸笔,写起书信。并且在心中告知自己一切安好,希望让自己多留几日,以便探听秦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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