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我成立反神派的第2年中在捣乱神教祭祀成功后,收拾残局时看到祭坛旁边有一个看起来八岁大的小孩,心想这大概又是被抓来当祭祀品吧。我望着他那双无神的眼睛心生怜悯好心的走去问他“小孩你在干什么”。他望了望我还是不说话,“你爸爸妈妈呢?”我说。但他仍然只是呆呆的望着我。不会说话吗?我暗自想着,“算了不管了。”我转身刚准备走时他拉着我的衣袖说“我没有家。”听到这儿我由衷的感叹到原来你会说话啊,随后我又说道“那你愿意跟我走吗。”他点了点头。我牵着他的手走向了集合的地方,一个队伍有20多个人,有一个队长和副队长分别来管理一个队长带10个以防走丢或被抓等突发情况。而我在这里面只能算个队员但我可以到处跑。等到了集合的地点再汇报完完成情况再交代一些繁琐的事情就可以回家了。
我们的宿舍都是在一些偏僻而隐蔽的地方,每个人都会有一套员工宿舍,里面的东西还是比较全的什么卫生间啊,厨房啊,卧室啊,客厅啊都有,以便我们有住的地方就是有点寒酸,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们这些人啊,因为在以前神教的蛮横无比,到处抢劫打压,所以有的人连一套完整而温馨的家都没有,比现在还寒酸。我把他领到了沙发上让他坐着别乱跑我去给他养吃的,我把菜炒好端出来准备好碗筷让他来吃饭虽然只有两菜一汤虽然只有素的但我也只有这些了,这是我尽力为他做的一顿好的饭菜了,不过这也是办法的,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能吃大鱼大肉呢。我已经动筷了,他还是静静地看着我不知要干什么,我放下碗筷,对他说“你是不是不会用?”他不说话,我当时就在想这孩子怎么这么闷呢?是对我不熟悉还是对我没好感不愿与我一同讲话,不对吧,对我没好感或不熟悉是怎么能和我一同回家的呢?真奇怪呢,难道他觉得我对他不好等一系列的胡思乱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然后突然他又说“我不会用。”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了。“对不起,我刚刚又胡思乱想了请别在意”说完我就手把手教他怎么用筷子。
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饭,但我们谁也没说话这样就挺尴尬的,必竟没事做。又过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就问了一句“你家人平常对你怎么样?为什么你不会用餐具?你一般住在哪里?”不知道他为什么懵逼的看着我,好吧,我承认我问的有点多了。又陷入了沉默,这大概是我最尴尬的一天了。
在往的日子里我和他的感情越来越好了,说的话也多了,我也教了他很多的事,但当我以为会一直这么快乐过下去时,现实却打破了我的幻想让我崩溃……我最遇见他时他正被一位教徒穿心,当时我就立马拿刀将那教徒斩头,抱着他痛哭并喊着“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留下我啊!”,他虚弱的看着我,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说“不要哭了,我们还会相见的……”说完他就化身为光点消散了,当时我就哭得更痛苦了。之后我更是对那些杀害人的,侮辱人的教徒杀得毫不留情,而我也常常对着他的遗物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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