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人先诛心,李家是做海盐生意的,他们家的盐,是从水城运输过来的,云川渡头便是唯一的水路,陆路的话太远了,绕了不止一圈,如果这条水路断了,那他积攒多年的生意,势必毁于一旦。
“你,咳咳咳——”李老爷激动得拍桌子,指了指司马煦,当真是狠毒!
因为心情太过激烈,导致剧烈咳嗽。
“李老爷保重身体,晚辈告辞。”司马煦心知负了李芮芮,敬他叫他一声伯父,如今这声李老爷,是断了以前的情分。
以前不管李老爷暗地里做什么小动作,他不会在乎,可是,把心思动到小九身上,就不行!
“老爷,消消气。”老管家连忙帮自家老爷顺气,这司马少爷,真是太无礼了。
“司马煦,老夫和你,势不两立!”李老爷气得两眼直发黑,说完便晕了过去。
司马煦是赶着来又赶着回去的,小九一早醒来不见自己,会着急的。
司马煦早上去的,中午才回来,鹿九正在他房里做给小人偶做衣服,桌子上大大小小的人偶,都是司马煦给她买的。
她平时也没别的爱好,就是玩这些小玩意儿,而且,针线活能让人静下来,虽然她缝的针脚很丑,但起码还能看。
司马煦见她做得那么认真,也没打断她,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屋里添了炭火,比较暖和,身旁多了个人,鹿九也不知晓,她专注于手里的针和线。
有时候缝错了又得剪了重新来过,懊恼的小模样可爱极了,司马煦看得津津有味。
许久,鹿九终于把人偶的小衣裳缝好了。
“大功告成。”鹿九打完最后一个结,准备咬断丝线,司马煦拦住了她。
“用剪刀,笨。”咔嚓一声,线被司马煦剪断了。
“你吓我一跳!”鹿九恼得捶了他一圈,打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疼不疼?”司马煦握着她的手,这小手,都有些红了。
“不疼,你去哪了?”鹿九抽出手,转过头去,把针线收好,这会儿不收,等会就找不着了,上次就找不着,然后掉在裙子上,被扎了就吃教训了。
现在每次做完,都得把针给收好,扎到自己不要紧,扎到司马煦可怎么办。
“我去办点事,想我了?”司马煦看着她收拾,他可想她了,一会不见,就想得紧。
“明知故问,明天我们就出发,你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吗?”鹿九嘟着嘴,怪嗔着。
“没有,带着你就够了。”
“哼,油嘴滑舌,哪里学的。”别说,她还挺喜欢司马煦说肉麻话的,虽然每次听完都会脸红。
“自学成才。”司马煦很不要脸的自夸着,在鹿九跟前丝毫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
“对了,我听说,占星阁的观主有意收你为徒,是不是真的?”鹿九之前就听说过了,只是今天听闻占星阁有人来了,才想起来要问他这件事。
如果司马煦去当道士的话,那一定是最帅的道士。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个老观主每年过年都会来拜访,说是增进感情,家里人也不大喜欢他,因为他要让司马煦当道士。
开什么玩笑,司马煦是司马照的独子,怎么可能跑去当道士。
司马煦自己也不是很喜欢当道士,现在有了小九就更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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