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我们三个的共同努力之下(当然出力最多的是闷油瓶),今天在这间房里休息的是我和闷油瓶两个人。
闷油瓶也给我们讲了矿山之中的死人墓危险重重,每一处经络和七经八脉机关环环相扣,若触动了一次机关,动一发则及全身,全身穴位的机关都会打开,进去则是九死一生。
再者就是二月红的夫人,身患重病,似有缠绵病榻之势,二月红为情所困,放心不下夫人,恐是无法脱身。
吴邪:“那二月红他告诉你他夫人得了什么病了吗?”
我呆在他怀里轻轻的问。
张起灵:“没有,不过我看出来他夫人是中了三尸毒,时日无多,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
吴邪:“嗯?”
我一下子清醒,在闷油瓶怀里支楞起头:
吴邪:“二月红这几年不是不碰地底下的东西了吗?他的夫人怎么会中三尸毒?”
吴邪:“二月红对他夫人用情最深,应该会保护的滴水不漏才是。”
张起灵:“是陈皮。”
吴邪:“陈皮?这时候他还不是四爷吧?二月红的夫人是他的师娘,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张起灵:“应该是中了日本人的圈套。”
吴邪:“……”
我有点无语,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刚感觉天太凉身上有点冷:
吴邪:“你给我拿件衣服,这样睡冷。”
闷油瓶任劳任怨的从温暖的被窝下去,给找了一件新的秋衣,我摸了一把还是棉芯的。
吴邪:“给我穿上啊,身上没劲。”
闷油瓶再次任劳任怨的给我穿上衣服。
吴邪:“胖子说的话还真没错,每次我俩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一点儿解释和后续也没有,次次都让我们俩误会。”
被伺候着穿上了衣服暖和多了,立即躺进温暖的被窝里。
张起灵:“你如果想让我多说话的话,我以后可以多说一点。”
他这话说的真挚又有诚意,反倒是把我说的不好意思了,我在想想以后闷油瓶变成了敞口瓶,那反差真的是……无法直视,不敢想象啊。
我笑了一声,拒绝了他:
吴邪:“算啦,你想说多少就说多少吧,大不了我以后多问问……你这样我感觉还挺……挺奇怪的……”
他重新将我抱在怀里,该说的都说完了,该做的也都做完了,我在他的怀里很快的就感受到向我扑面而来的睡意,我眼皮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作为铁三角最会赖床的我,当然没有马上起床,昨天晚上运动量有点大,导致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我迷登登的看着周围,空空旷旷的,而且和闷油瓶的行李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磨磨蹭蹭的套上衣服穿上裤子,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发现胖子人不见了,连行李也不见了。
张起灵:“吴邪。”
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门,喊了我一声。
我看见了他,就问:
吴邪:“小哥啊,胖子呢,怎么我一起来人不见了,行李也不见了?”
王胖子:“行李张大佛爷已经让人搬到他哪儿了。”
胖子也来了,胳膊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看着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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