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荷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钻进黎鸣的耳朵,他死死的握住拳头。
如果柳荷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在微微颤抖,被气的。
但柳荷正沉浸在复仇成功的喜悦中,哪还顾得上黎鸣的异样。
黎鸣等柳荷走后,站起来,血顺着指尖滴到石板上。
他随意拿了块碎布包住手,摸黑跳进了府衙后院。
拿出骨哨吹响,类似风刮过落叶的声音。下一秒,答非直接出现在他身后。
答非拿刀柄戳他的肩膀,“有事快说。”
黎鸣转过身来,抱怨道:“答非,你能不能不要从身后突然出现,很吓人的。”
“你一个哨兵出身的,还怕这个?”答非嬉皮笑脸。
“这个以后再说。”黎鸣忙说正事,“有探子要拿我做筏子。”
“放心吧!有国公在,他们渡不了河。”
“我还是担心,你带我去找国公,我亲自同他讲。”黎鸣着急。
“你现在在这,他们开不了城门。一旦有人硬闯,城卫必会击鼓。且宽心等着。”
“国公带所问办事去了吧!国公叫你留下来扮做他待在府衙等我是不是?”
“是呀!”答非百无聊赖,终于等来了黎鸣,露出奸笑,“国公命你和我呆在一起。”
“我知道了,你能收起那副嘴脸吗?”
“这不是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吗?”答非眨眨眼。
“大可不必。”
忽山山寨。
所问一刀一个,把盗匪全抹了喉。
“一百二十个,都在这了。”所问复命道。
“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夏询扔下火折子,空地上洒了酒的尸体急剧燃烧,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宁桃朝领口大开,墨发半湿的夏询勾勾手,“美人过来。”
夏询好脾气地走过来坐在床边,宁桃拿过衣架上挂着的巾帕给他擦头发。
“事情办完了。”宁桃问道。
“办完了。”
“那我们过几日去牧北骑马。”
“就我们两个人?”夏询生怕夫人说出还有其他人要去。
“对,就我们两个。”
夏询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宁桃受了他一晚上的折腾。
牧北以蓄牧为生,主要以饲养战马为主。
一匹千里马,能被卖到一百两一匹。
遇见爱马的有钱主,那银票是大把大把往里撒。
打战行军驮运货物,都需要从牧北买马。
夏询就是爱马的有钱主之一。
“好了,转过来。”宁桃说道。
夏询乖乖转过来,宁桃轻轻在他嘴角印上一吻。
夏询摸摸嘴角,一本正经,“夫人,没亲到。”
“那……”宁桃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坐在他腰腹上,伏下身抱着他的脸啄吻。“亲到了吗?”
夏询握住宁桃的腰肢,里衣下的肌肤温热细腻。
他藏住对夫人龌龊的心思,只敢抱着她一动不动。
宁桃见他不为所动,起了坏心思,手不安分地伸进里衣内摸他的好看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她馋夏询的腹肌许久了,这次要摸个够。
夏询眼见夫人的手越来越往下,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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