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如唐澔所料,这香缘楼也不完全是个勾栏去处,虽然也有些声色之处,至少没有太过,比起前世唐剑非看过的那些歌厅公主可是要强的多。
不过唐翼祥有心带着唐澔见识一下什么是唐家山庄的豪气,一大袋白花花的银子出去,他们就得到了这香缘楼最好的客房和最前排看戏的位置。
二人用过晚饭,时间也是刚刚好,也不知道这香缘楼的老板脑洞居然如此之大,整个楼里布置的居然同二十一世纪的歌剧院一般,正前方是一个舞台,正对舞台的是十几排座椅。
这酒楼老板还贴心的在每一排座椅之前都精心布置了一个小茶几,水果鲜花酒水小食却是一样都不少。
酉时一到,这舞台之下已经坐满了围观的人,甚至靠大门外都挤了不少看热闹的。
叮叮当当的一阵锣音,舞台上走上一蒙着面的男人,一身红衣,就连发带和蒙面的面纱都是红色。
若非身形健壮胸前平坦,都要怀疑起这个身穿飘逸红妆人的性别起来。
陈七郎:“各位看官,我是香缘楼说书头牌陈七郎,今日有幸来主持这一道八卦公案,感谢各位看官的捧场!”
陈七郎:“言归正传,今夜故事就此开始,各位请先听我为大家讲前情慢慢说来。”
那陈七郎捏着戏腔,一个潇洒转身,摆出一个造型,惹得台下一众女子纷纷惊呼太帅了。
台下的小动静并未影响陈七郎的发挥,继续着他的表演。
陈七郎:“先说这襄武山上有一道观,观中有一个老道长,道长座下有三个弟子,其中这排行第三的便是我们今天故事的女主人翁,墨雨道姑。”
陈七郎:“故事的男主人翁,那是我们滇县任老爷家的任二郎君,各位看官定要问,这任二郎君又是如何认得这位墨雨道姑的呢?”
陈七郎:“这暂且不说,我们先来观瞻一下这位墨雨道姑的美貌。”
陈七郎后退两步,他身后墙上一副巨大的卷轴从上而下拉开,露出一副道姑的画像来。
只见那灰色回螺纹底色的卷轴之上,一叶宣纸,白底彩墨地画着一名身段婀娜的女道姑,道姑脚下水纹漾漾,膝边三两朵粉色莲花栩栩如生,但是都比不过那虽是穿着道袍却身娇眼媚的女子,粉面莲花一点红唇,玉指轻轻点在荷叶的露水之上。
座下一片哗然,基本上在座的是个男人都被那女子的模样所吸引。
陈七郎:“这便是这位道姑的二师兄为其所绘,可见这位道长的画工着实了得,将这位美人儿画的活灵活现,只是就这么一幅画,不知道如何就到了滇县任家。”
陈七郎:“任家二公子一眼便看上了这画中的女子,一封书信很快就飞到了襄武山墨雨道姑的手里,这封信里写的可是满满的爱慕之情,只是这道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便如此二人你来我往如此仅仅靠着书信来往了三年。”
陈七郎:“这本来也只是男女之间相互欢喜爱慕之事,只不过你有情我又没确定,所以也算是平平淡淡,什么也没有发生,而这桩公案究竟为何而起呢?”
陈七郎:“直到有一天,一位自称名为双儿的姑娘,满面泪痕愤懑地找到我,要我为她主持这番公道。”
陈七郎:“我当时就问,双儿姑娘,您是这任家二郎的什么人呐?这双儿姑娘却说‘我并不认识这任家二郎,但是我确实是被这不守道门清规的道姑所害’。这事儿就变得有意思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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