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荣先生,他薄情寡淡,稳固了江山后便不再参与容家公司的营运,只有在公司负责人面对抉择举棋不定时,才会让秘书露面处理。
但是无论这位先生再如何神秘,再如何3深居简出,都一直是容家这个庞然大物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所有人毕恭毕敬称呼他为——容先生。
也只有在容氏极为重要的会议上,容先生才会出席,哪怕他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各个分家支脉的汇报,便永远是家族那根不会动摇的——定海神针。
——“容先生看见诸位在各自领域里的成就,都为诸位高兴。”
秘书薄唇扬起公式化礼貌的弧度,他是看上去精明很不好相与的长相,宛如一只狡狐,事实也确实是那样,连笑容都是公式化,一般无二,像是照着镜子练出来,又像是拿着尺子,每次露出来的笑的幅度精准程度分毫不差。
一般而言,这便是一场隐秘的大家族聚会的结束语了。
这时候各个分支的人就该各自散了,可是等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离去后,一发福的的中年男人却单独留下来了。
——“你还有事?”
容西楼还是挺有耐心的指指门口,“别人都走了,就你留下来。”
——有事,说。语气简短明了。
男人在外面背靠着容家这棵大树,加上也不太缺心眼和手段,也算是呼风呼唤雨被人围着追捧讨好的一个人物,可是此时他却满脸讨好的对着容先生。
——“容先生,主要还是家里的私事。”
男人恭恭敬敬的说:“大家都是清楚的,我家里就一个女儿,那应家都口头答应了,可那——应遇礼又转头便娶了个小明星还是他自己公司里的台柱子,这不是活生生打人脸吗?”
应家也是大家族,应遇礼又是他家最宝贝的嫡长孙,哪怕应家有愧在先,也不可能将应遇礼送出来给人赔罪。
——谁都清楚。所以这事情……。
而这中年男人又心疼女儿,又气应家敷衍的态度,于是这才冒着忐忑心理找上了容西楼。
“安诺,有这么一回事吗?”容西楼对于分家的状况是真的不算了解几分,他放下手里的茶问秘书。
安诺是容先生用的很顺手的贴心人,他慢条斯理的解释了这桩容、应两家的事故,这件事的确是应家有错,但并无大过。
应家想寻家世合格,门当户对的女孩嫁给应遇礼,让这个放荡不羁的嫡长孙娶了妻子后好好收心,而容家支脉的姑娘模样好,家世也配,于是双方父母很快便达成了口头协议。
只是应生虞四个放荡不羁,混不啬的玩意儿,容家支脉之所以愿意把独女嫁过去,也是因为女孩正处在天真烂漫的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而恰巧的是早就对应遇礼这么个放肆潇洒的少爷动了心思,才缠着父母想要嫁去的,儿子,放荡不羁的少爷再怎么浪荡,再怎么叫人在背后说,也确实有一个好家世、好相貌。
——确实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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