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托里简直没眼看,暗想xtl手下的兵都是哪来的精神病,偏过头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卡尔不知道又起了哪门子固执,用虎口钳制住安纳托里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安纳托里也是个倔脾气,他又不是个小姑娘,虽然受了伤,但不代表连一个小纳粹的手都挣脱不开。几个来回过去,就连他的同伴都看不下去了“卡尔,你就这么闲?”
“他倒是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那匹难驯服的烈马”
卡尔将手背在身后,礼貌性地回了句就先行离开了
“这个洁癖娘娘腔,估计是帕子脏了只能急着用水去擦手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卡尔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绕了好几节车厢,想躲进没人的储物间平复下这该死的心跳
可储物间前居然站了个碍眼的士兵,卡尔向他讨要钥匙,他却支支吾吾地说“这是属于罗道夫斯上尉的货物。”
官大一级压死人,按理来说现在卡尔现在就应该夹起尾巴麻溜的滚蛋,可官职再大也不如出身好,偏偏卡尔和罗道夫斯上尉是表兄弟的关系,同是为xtl马首是瞻的阿斯坎尼亚家族
就这样,还只是个准尉的卡尔就顺利的拿到了储物间的钥匙,他倒要看看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表哥新看上的女人长啥样
“啧”
乌发棕眼的,看着好像没几两肉的样子,卡尔心里别提有多嫌弃表哥的新口味,虽然部队里在这方面有明确的规定,但阿斯坎尼亚家族新生的小辈骨子里就流着桀骜不驯的血,所以卡尔即使再怎么嫉妒也没想着要整个阴招损他表哥一下
他看了几眼,这个女人就像被惊扰的鹿一般,“啧”卡尔没忍住在心里又翻了个白眼,良好的绅士家教让他忍住没在面上露出嫌弃的神情
“女人真是麻烦精”
卡尔侧过身,从军裤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
“那匹难驯服的烈马最后如何来着?
卡尔半边隐没在黑暗中,很少抽烟的他还是没能习惯这口烈烟,嗓子里仿佛长出无数的勾子,呛的他咳嗽不止,一边回想着
“好像……脾性太烈被我吃掉了呢”
在仅有你俩的空间内,卡尔用暗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沉醉其中显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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