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托里这才将你放开,他仿佛没注意到你那双手有多脏般,包裹在他的大掌下,碍眼的灯泡们早就躲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了,安纳托里颇为自然地将吻落在你的唇上,但浅尝辄止,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接下来几天,你都没能再和安纳托里见到几面,按小战士的话来说那几位长官都住在会议室了。也是,现在的局面对苏军很不利,安纳托里所在的这支部队很可能在这几天就要再度开拔,在这之前,无论上头要他们是走是留,都得做好相应的准备
“您别担心,我问过另外几个长官了,他们今天不开会。”
自从上次将你误伤又知道你是安纳托里的妻子后,这枚小迷弟就充分发挥了他的另一个作用
“您还可以再给我讲讲中尉的事吗?”谢廖沙眼里写满了求知若渴四个字,但很可惜,就连你也不知道安纳托里还能有什么新鲜事
“昨天不才给你答疑解惑了吗?小朋友”
“我都已经十八岁了,在我家乡同岁的男人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谢廖沙不满的为自己辩解道,小声嘟囔着长着显小的娃娃脸可真麻烦,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年龄本来就是个孩子
你无意摆什么大人的架子,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声急促的警报打乱了所有,谢廖沙走的急还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安纳托里
“伊莉娜,你跟紧军医他们,记住你是名护士。”
安纳托里将写着你名字的护士证明塞进你的外套里,再一次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妻子,放手,跑远,接连的几个动作,就那么几秒
你努力地瞪大眼睛,好让苦涩的眼泪没那么轻易地模糊住他仅留给你的背影
恐惧与无力,陷于昏暗的幽井。多少个黎明到来漆夜终至,其实也就三天吧,终结是干脆利落的
没有人选择做逃兵,自然就得做俘虏
“政委,犹太人出列”(俄语)
似乎是怕他们听不清楚,带着蹩脚口音的话又被重复了三遍
你焦急地在一群与硝烟融为一色的士兵中找到安纳托里,如果他不在这群人当中,那只能是......死了
那边在排查政委和犹太人,与此同时你们这边也开始了
你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眼泪趟过眼角,无声的低落,不敢开口,怕呜咽的呻吟出不和谐的音调引起注意,但你这副与众不同的长相想不被注意都难
你不认识德军的肩章,也不清楚为什么两队衣服颜色截然不同的军官给你的判决完全不同
但很显然是带着闪电标志的军官赢了,你被拽出安全的平民那列,而归于不知生死的俘虏
左右是个死,安纳托里牺牲在了前线,你也没什么好牵挂的,对于这个判决倒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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