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阴暗而宽敞的房间内,仅有两个人对立而站,彼此间的氛围紧张而凝重。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下,勉强照亮了四周的陈设,却无法驱散那股压抑的气息。其中一人双手紧握成拳,眼神锐利如刀,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另一人则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站着。禁闭的房门与紧紧拉拢的窗户,无声地宣告着他们的对话是有多么见不得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不安与诡秘的氛围。
阿兹莫特公爵:卡拉林,公爵府养了你这么多年,该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卡拉林·阿兹莫特:……是,公爵大人。
卡拉林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颤抖,她低着头,却挺直着脊背,嘴角在阿兹莫特公爵看不到的地方讽刺一笑。
瞧啊,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兹莫特公爵对亲生女儿说话的语气,养?报恩?真是可笑!
难道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可以继位的那个大儿子吗?那个我的亲哥哥,却比我还懦弱!胆小!怕事!就是这样的人,就因为他是最大的那一个,所以是第一顺位继承者吗?所以剩下的人就活该被抛弃吗?七个哥哥姐姐,我是最小的一个,除去那个继位者,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吗?
阿兹莫特公爵随意的用两只手指捏着一张邀请函,一副施舍的样子丢在地上,等着卡拉林双手奉上。
阿兹莫特公爵:还是蒙沙多的舞会邀请函,你懂该怎么做。
谈及此处,阿兹莫特公爵那原本不经意间微微上扬的嘴角忽然下拉,眼神变得深邃,脸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整个人的气氛随之变得严肃。
阿兹莫特公爵:杀了他的继承者。
卡拉林·阿兹莫特:……是。
卡拉林明明知道接下来他会说什么,可在真正听到任务时,还是忍不住颤抖,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豪华的黑色马车隐藏在黑夜中难以发现,马车的最上方是一面旗子,上面的图案正代表了阿兹莫特家族,两匹健壮的黑马在马夫的控制下缓缓前进。
这样豪华宽大的马车内孤零零的坐着卡拉林一人,卡拉林一只手托着腮,向窗外望去,所有人因为舞会不得不灯火通明,无数的星空点点映在她的眼中,风吹过她的脸颊,让她有了一丝动容。
她名义上的父亲,那位刚才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的阿兹莫特公爵,也不过是一个只敢叫自己过来的胆小鬼,哼!可不是吗,这条有去无回的路,我不会再回来了,也不可能回得来了……
工具人:卡拉林小姐,到了。
马夫打开马车的门,和下车的卡拉林对视了一眼,卡拉林笑着向前走去。
当门口的侍从恭敬的弯着腰,双手接过邀请函,那个足足有5米的大门打开后,卡拉林就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只能有些僵硬的拎着金色的裙摆走进去,而大厅内站在大门一旁等候的侍从在接过邀请函后,大声的读出了她的身份。
工具人:阿兹莫特家族,卡拉林·阿兹莫特小姐!
再说完她的身份后,原本热闹的舞会厅陷入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人都在抗拒她的到来,厌恶到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倒是有几个优雅的贵族小姐会用扇子挡住自己惊讶的表情。
卡拉林看着他们的动作,无数个令人发麻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呵,我何尝不是厌恶自己生在这个家族?
罗塞德·彼丽:阿兹莫特?!他们竟然还敢来人!上次想刺杀你的阿兹莫特族人都被我一剑杀死了!据说还是他们的二小姐呢!
罗塞德不可置信的对着姐姐说着,便默不作声的将姐姐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看向卡拉林。
克菲雅·彼丽:我们代表彼丽家族出席这场舞会,应该拿出我们的风度,塞德。
说着克菲雅用折叠后的红色扇子轻轻的将罗塞德张开的手打了下去。
罗塞德·彼丽:好吧,姐姐,那我去找温娜小姐跳我的第一支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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