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沁抬头望着宫墙,朱红色的宫墙四四方方空中偶有仙鹤灵鸟飞过甬道纵横一眼望不到尽头,“再看看自己一身长裙衣带交缠头上更是坠着七零八乱,就算每日尽心按照天族规制打扮她还是难掩憔悴。“这才第一遭,日后像生辰宴这样的琐事定然还有无数,日子还长着呢。”
那叫绿褶的小仙见天后如此便着急了扶着冉沁,“绿褶大小就跟在娘娘身边,娘娘从前教导绿褶咱们做神仙的凡是都要想开些不是吗?”
“那便想开些吧,想开些也好,日后要为难的事情还多了去了,我便觉得我在青丘长了九万年当是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应付了,看来这九万年活下来还不如一个才上天宫几日的南瑶。”
“娘娘万不可这么想,绿褶以为上次封后之事后瑶山断然不会再想着君上这边的事了,毕竟您是天后她南瑶再想嫁来天宫也是个天妃而已。”
“想来母后也没打算让坐什么天妃不然也不会重用她,让她在十三司内当差。”
“那我们便不必挂心,一想到乐址后娘娘这次逼着君上选妃绿褶这心中便十分不快。”
“你不快有何用,整个天宫都在等着看我笑话,都觉得是我这个做儿媳的不中用连讨自家婆婆开心的本事都没有还要等着自己婆婆着急着选别家姑娘来。”
“娘娘.....”
冉沁长长出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绿褶扶着冉沁消失在了朱红宫墙角处。
自从那日和潺渊从北华仙府回来之后南昔心中便一直想着那日最后潺渊说的话,她虽不明白天族和妖族之间的大事但是也知道天族对莫肃一直是个不明不白的态度。反复想着要不要跟莫肃先通个气,又疑心着潺渊会不会对天宫上的人交代这些事情,还是说她现在也不能贸然去天宫寻潺渊或者是若真的改日在什么大场面见着了也得装着不认识。耳边又嗡嗡响着南炀那日说的话,想来心中更不是滋味,她越是不希望自己惦记南炀的话越是听的清楚。
南昔呆坐在院中的木桩上,眼前的炉子上架着药罐子她就举着扇子有气没力的扇着,眼睛呆呆地盯着那靛蓝色的火苗。
潺渊站在院门口的时候就见南昔那么蜷坐在木桩上,便悄悄声走过去,坐在南昔身边。
南昔这才回神,“你怎么来了。”
潺渊摸了摸南昔的头发,“我都在院门口站了好久了,一个人坐着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
潺渊拿过南昔手上的蒲扇,“怎么没见南炀,这么晚了他是出去了吗?”
起身去拿搭在一旁的白布,将白布盖在药罐的盖子上。“他有事出去了估计今日都不回来了。”将盖子打开,端着手柄将药汤滤了出来。“我还想着这几日生辰宴的事很忙,没想着你突然来了。”
潺渊起身做到一旁石桌上用手试了试茶壶的温度,发觉不热提起茶壶坐在了炉上。“生辰宴的时有十三司和天后操心,我不用管。”
南昔用白布在碗口擦了擦端着药坐在潺渊身边,“生辰宴因该是宴请四海的众仙家,想来便觉得热闹。”
“你喜欢热闹?”
南昔摇了摇头,“打小就不喜欢,热闹时的开心不是真的开心,那都是演给旁人看的。可是若你耷拉着个脸旁人便会说你这人不合群。”
“是吗,我也是。”潺渊指了一下碗中的药,“药还够用吗?”
南昔点了点头,“够用了,够我再喝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说罢南昔就端起碗来喝皱着眉喝了两口。
“苦吗?”
南昔把碗递给潺渊,“你尝尝?”
潺渊笑了笑接过碗,“我又不是没喝过药。”又把碗推给南昔,“英招辛辛苦苦种下的药草你别浪费。”
南昔瞪了一眼潺渊端起碗,“那你还问。”说着将药碗送到嘴边,却被潺渊抢了去,喝了一口。
“怎么又不心疼英招上神的药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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