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南昔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天后娘娘问的问题你想答便答不想答便不答,天后娘娘没有想得那么严苛,她只是很喜欢你罢了,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跟你开玩笑。”
南昔抬起头目光对上潺渊竹绿色的眼睛,脑海里却反复萦绕着方才冉沁的话,眼前之人是一统百万天兵的华烁战神,也是那个为了照顾两天跑三趟忘川的潺渊,更是那个明明画了自己像还要置在他书房的无赖神仙。
“我倒是不打紧,只是你不要介意就好。”南昔顿了顿,“你会介意吗?如果我向他人说我们是挚友。”
潺渊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大拇指轻轻地搓捻着袖口,缓缓开口道:“莫名其妙就被你定了关系毫不给我商量的余地,我也只能勉强接受了。”说罢还瘪了瘪嘴。
南昔摆了摆手,“我不是故意的,你我先前也没商量好这事,要不然你自己说吧,等一下有人我问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该怎么回答。”
潺渊笑了,他也是没算到南昔竟然会为这些事情提心吊胆,“问者自察,你不必为这个费神。”
南昔打量着四下,虽说这些人从穿着来看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可见他们和英招子桑那样熟悉便知道潺渊口中的那些隐居的上古神迹绝不假,转念一想,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他们都是上古上神,我这么说会不会不太礼貌啊?”
潺渊将双手搭在南昔的肩上,看着她,“你放心,通常他们只会来问我。”说罢他卸下双手,拉着南昔向殿内走去。
南昔走了两步还是定住了脚步,潺渊回头带着些许笑意看着南昔,心里转念一想干脆今夜就把话说明白了省得让英招又看了他的笑话去。
这华烁战神心里虽拟了场大戏可嘴上还是问道“还有话要同我说?”
南昔双眼对上潺渊的眸子,双颊又滚烫了起来,本来喉里还存着一句话要说与他听这一下子全给忘记了。南昔倒吸了一口气,扯了一个假笑,“我想留在外面逛逛,你先进去吧,一会儿便去找你。”
潺渊点了点头,“你自己一个人可以?”
“可以可以,哎呀,你先进去吧。”说着就伸手将潺渊往屋里推。
见潺渊就这么被推了进来,英招微微眯了眯眼,摇着扇子走到了潺渊身边。潺渊一时还未反映过来南昔究竟怎么了,就被这么推进了屋子,目光尚停留在南昔身上却被不远处走来的英招给挡住了视线,这才敛目光。
“华烁战神自从继位后从无败绩,如今却被一位女子赶了回来,感想如何啊?”
想必也是内心疑惑正巧被说中,潺渊轻咳了两声不打算接英招的话。
“你早前便同我说你对南昔动了心,她从幽都回来前前后后也有些日子了,你这心里究竟是在担心什么呢?”
另一处南昔正在八角亭里坐下,便有人端着酒杯过去。
“姑娘可是淮湘上神之女南昔?”
南昔晃了神,一时半刻未反应过来。待回神后嘴里缓缓吐出,“正是,敢问您是......”
“昆仑山奉司白泽,负责看管昆仑镜。”
南昔一早便听莫肃说起过此人,此人乃是上古璇肆上境神祗点化的一头神兽,上古崩塌后身受重伤一直留在昆仑山受昆仑山灵气滋养,时间久了也就懒得再回天宫被拘着便向乐祉帝讨了个闲职留守昆仑山看着那昆仑镜的半幅残身,可莫肃说昆仑山留着的不过是镜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南昔不曾想到上古神迹今日聚在此处,连白泽也到了到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今日的白泽上神却也很是低调,一身红灰莲的倭纱单衣内套着的是茶白色的内衫,单衣边上滚着峦云暗纹手里摇着的是天宫天后赏赐女官时所赠的扇缎所制的折扇,至于那扇面上画得是什么景南昔实在是不清楚。
“南昔见过白泽上神”南昔起身行礼。
“淮湘家的女娃娃,没想到竟在这遇见你了。”
南昔身子一直,眼神闪过白泽的目光,“上神认识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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