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司空无笙想起的了许多从前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分别,似乎次次坦荡可又心怀侥幸,这每一次的侥幸都是一万年的光阴。一万年里她每每都在想如果真的有一日他全部想起,或是有一日眼前此人不再是什么万川的河神又该如何,想来都是痴念。
“去吧”说罢念了个决将司空无笙送回了玄冥山。看着司空无笙化为散灵消失在眼前,殇羽皱了皱眉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去。
南昔醒来时见自己居然躺在既明轩的房内,微微皱了皱眉。“我昨天不是去程悦阁了吗?难道我失忆了?”头还是微微有些痛,南昔敲了敲脑袋又晃了晃,还在细细琢磨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将无笙送到了亭子里后来殇羽上神就过来指路程悦阁,“那我到底去没去程悦阁?”
南昔心不在焉地随便洗了洗脸,头还是有些痛连带着眼睛也有点肿,大剌剌地推开房门拿着杯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水,就这么闭着眼睛在嘴里漱了漱然后随意吐在地上,抬头时睁开眼睛才发现潺渊坐在桂花树下手拿茶杯看着自己。
南昔用袖子抹了抹嘴,“你......你不用上早朝吗?你在这坐了一晚上?”
潺渊吹了吹手中的茶,“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南昔尴尬地把木杯放在窗台上,“什么.....什么时辰....”
“谁家日上三竿还要上早朝?过来吃点东西吧。”潺渊抿了口茶说道。
南昔略微僵硬地笑了笑,“也是也是”,腾着小步子一跑一跳的蹭到潺渊的桌旁,歪着头问道:“那你是去过了又回来了?”
潺渊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从一旁又盘中翻起一个茶杯给里面添了茶递到南昔面前,“头还痛吗?”
南昔喝了一口茶,“有点”南昔用食指骨节抵着太阳穴轻轻按压,“我昨晚不是去程悦阁找你了么。”
潺渊从袖中掏出袖中的帕子递给南昔,“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南昔接过帕子瞪大眼睛地看着潺渊,“记得什么?我就记得我去殇羽上神昨晚好心为我指路,湖东程悦阁,我好像是去寻你了吧。”
“现下知道叫上神了,昨晚你还想打他呢。”
“我?”南昔有些吃惊嘴微微张开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潺渊。“我怎么会说这种话.....”
“还不止这些,昨晚你在程悦阁酒劲上头先是七七八八讲了席上发生的事情,然后又嚷着要替司空城主报不平,扬言要不是你醉了定要同殇羽打一架。”潺渊不紧不慢地将昨晚的事讲出来,讲完后还看着南昔一脸惊讶的表情笑了笑。
“终归是没有动手嘛,还好没有酿成大错,不然我该去天宫领罚了。”南昔微微松了口气,“那也说就是说我昨晚确实有去过程悦阁,那.....那我现在为何又在.....”
“我本说让你在我房里睡下,我去隔壁小间凑合一晚就好。你非要我睡地上又说什么不能亏待了我。”潺渊说得是气定神闲,一副毫不关己得样子。
可听此话的南昔确实耳根子一红就连脸也有点微微发烫,“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这样算不算亵渎神职啊......”
潺渊勾起嘴角,抽出手来在南昔的额头处弹了一下,“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拾起桌上的帕子自顾自地叠了起来,“你昨晚怕留司空城主和殇羽独处她会受欺负,一定要回来睡我便把你背回来了。”
“哦,是这样啊。”南昔扣着手四出看了看,“无笙呢?还没起来吗?”
“一早便回玄冥山了。”
“定是昨晚伤透心了。本来还想着要好好谢谢她这一程帮我这么多。”
潺渊放下茶杯,“时间也不早了,你稍微收拾一下。然后去取你去淮湘上神的生魂还有批文。”
南昔点了点头,捏了快糕点塞进嘴里后就跑去屋里收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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