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轩内南昔正卧坐在软垫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竹简眯着眼小憩,任由阳光就这么晒着她的侧脸勾勒出透亮的皮肤脸颊上染上一抹晕红。
潺渊压低步子悄悄在她面前坐下,看了看她手中的书摇了摇头,不知这经书是从何处翻出来的上面的梵文写的密密麻麻的,难怪看着回睡着。就这么看着南昔睡着,潺渊不自知地在嘴角抹出一点弧度。潺渊小心翼翼地将她手中的竹简拿走,为避免发出太大的响声,潺渊愣是闭着气将竹简慢慢地放在桌案上,又幻化出一件披风替南昔盖在身上。
一切做好后,潺渊起身向远处走了三四步变出一个木几和一把软椅,桌上有添了笔墨和布帛,这边喜滋滋地坐下看着对面的南昔,笑着将笔浸了浸墨在布帛上开始勾勒着南昔的身影。画着南昔明眸皓齿,一双有神的眼睛含着艳阳之下的所有美景亦有云为衣裳花为容。
就这样个把时辰过去,潺渊也将将把这幅画作完。此时太阳已落了些藏在了屋檐后,院里没有阳光晒着暖和一阵风吹来倒把南昔给吹得浑身一哆嗦这才醒来了。
南昔一睁开眼便看见潺渊坐在自己对面,一身青虾流云衿服袖口处被轻轻挽起,长发在背微光之下忽明忽暗却是如远山之瀑。还有他暗垂的眉眼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八荒之内竟能有人眉眼如此温柔。南昔也不敢将眼睛全然睁开还想着多看一会儿,暗暗抿了抿嘴打算再装睡一会儿。
潺渊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南昔,有垂下眼去为她的衣袖添了两笔。“醒了就起来喝点热茶,莫要在树下吹风了。”
南昔只得作罢收了,来回右手甩了甩,“我这不是看你在作画不好意思打扰,怕乱动你画不好了。”
“手麻了?”
“嗯,有点。”南昔瘪了瘪嘴。
“我怎么会画你睡觉的样子挂在我书房内,只是要看着你的样子罢了,你什么姿势都行。”
南昔听到这差点把茶吐出来,放下茶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向潺渊跑去,“你要把我的画挂在你的书房里?”
潺渊微微点头,“画的差不多了”抬头看向南昔,“难道这画你要拿去?”
“这画的是我,挂在你书房......”
“你许我什么好处,要我把画给你?”偏头笑着看向南昔。
“这.......这不妥吧......”
潺渊起身,挥了挥袖子将桌案收了起来坐回树下的桌子自顾着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不是说要带我去镇上吃东西吗,快去收拾吧。”
“哦好”南昔摸着肩上的披风,边走边往下卸,“这衣服”
“穿上,入秋了夜里凉。”
南昔只得点了点头,一路腾着小步子跑进房间。潺渊看着南昔的背影笑着喝了口茶。
南昔换了身不打眼的男装又将头发高高竖起,看上去倒是添了几分英气。潺渊坐在院里喝着茶,上下打量了南昔这番打扮笑了笑。
“我向尤凌借的衣服,还算合身吧。晚宴我也穿这身去。”
“合身。”潺渊放下茶杯走到南昔面前,“不如你去我军中投军吧,你身手不错,好好干最起码也能混个副将。”
南昔歪头一笑,盯着潺渊的眸子问道:“那你军中可有英气又适龄的参将?”
潺渊不自知的皱了皱眉敛起笑容,丢下一句“没有,别来了。”便转身向院门口走去。留下南昔在原地偷笑,见他走远了拔脚跟上前去。
“哎呀,你别恼嘛。肯定有,肯定有对不对。”南昔站在潺渊身后探头看向她,“你不算吗?”
潺渊将她的头推开,摇了摇头笑道:“银贝带够了么。”
“够了,刚刚问尤凌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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