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昔醒来的时候看屋外已经天黑,自己被安置在一个房间里。屋内陈设可显富贵,锦缎做的床帏还有随意摆放在案的玉器。屋外立着两个侍卫,再看看自己身上被捆着秋千锁不得动弹。
这秋千锁在幽都和妖族不是什么稀奇的法术,但凡是有点修为的便会使,修为不同这锁的伤害程度也有所不同,一旦挣扎必然会遭到反噬。
南昔挣扎了一下便知这秋千锁是一个上神身份的人设下的,凭自己的本事能解开是能解开,但是就算解开了也要消耗许多灵力。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便知道如今自己被关一定是土伯的意思。南昔想着就算集中经历调动真气把这秋千锁的咒给解了,那门外还有守着两人呢,硬碰硬也不是上策。
大门突然被打开,“醒了?”
“你为什么抓我?我与你有何恩怨?”
“没有恩怨”土伯笑着从袖中拿出三音石,“可是你这张脸太特殊,当真是让人意外。”
“我都说了,我不是香薷上神。”南昔眼泪含着泪水,连带着声音也哑了起来。
土伯走进捏着她的下巴,笑得更加猖狂。琥珀色的眸子变得狭长又透着一股狡黠,“不要紧,有你这张脸你可知有多少人愿意为你前仆后继。想必你还是不清楚,玄冥对那个女人的痴念有多深,还有碌砄为了那个她竟然敢拿自己的所有神力跟我交换就算讨个鬼族的身份也要守在玄冥山里等她,这一等可就是十四万年。至于潺渊嘛,没准也是看上你这张脸了吧。”
南昔被他的话激得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着秋千锁本身就勒得紧,现下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有不争气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往出掉。
“你也知道本尊和天族关系不融洽,他们三番五次派人来查魔族旧都的事情,还带走了血璃子本尊作为幽都得主司不应该把东西讨回来吗?”
土伯将脸靠近南昔的耳朵,吐出的气息带着十足的寒意激得南昔浑身发颤,还有他冰凉的双手在南昔的脖颈出用力的捏着。“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放到谁面前都是把持不住的。你说潺渊是看上了你这张脸呢还是当真喜欢你呢?”
门外的侍从匆匆赶了进来,“尊圣,华烁战神来了。”
土伯起身理了理衣衫,“替南昔姑娘收拾收拾,然后带到大殿上来。”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昏暗的大殿内就立着潺渊一人,眉宇间印记滚着火,竹绿色的眸子里藏着愤怒。
“华烁战神大驾,有失远迎。”土伯手里拿着三音石从后殿走了出来。
大殿瞬间亮堂了起来,身后的人鱼贯而入,将茶具摆放在案上后就低头立在大殿的两侧。土伯不慌不地落座,挥了挥衣袖示意潺渊入坐喝茶。
“几句话的事就不劳烦尊圣招待了,接回南昔我自会离开。”
“战神这话就不对了,这南昔姑娘是我请来到府上做客的,我主司府必然是要好生招待不敢有所怠慢,战神何必这么着急带走南昔姑娘呢?”
“尊圣有所不知南昔被凤族管得严,如今离家一月是时候返回凤族了,不如改日再来您府上做客。”
“把南昔姑娘请到大殿里来吧。”
说罢,南昔就被三个人围着带上了大殿,经下人收拾了一番之后身上被秋千锁勒的伤痕都遮住了,脸上的泪珠也被擦去散乱的头发也已重新梳好。只是神情之间更多的是恐慌和紧张。
“快请南昔姑娘入坐。”
南昔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潺渊,正好对上潺渊那双竹绿色的眼睛,眼泪便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一旁的侍卫拽着南昔的胳膊,将南昔按倒在矮几后。南昔被他们拉扯着坐下,身上的衫子已经乱了模样。
潺渊气得挪了步子,袖内藏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住手”
“战神——”
土伯一声喊,拽回了潺渊的目光。潺渊只得收起架势敛回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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