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昔跟着司空无笙住进了既明轩,安顿下后司空无笙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了。南昔闲来无事,便打算四处转转。忘川天府坐落在一处山腰比邻着忘川天河,日落时偶有清风穿堂而过吹起了侍女的衣衫和身上的丝绦。听说此处是玄冥上神主事时建造的仙府,与凤凰宫相比确实是小了点,但府内没有过多奢靡之气,反而府内陈设可显上神心境,一草一木都是用心良苦。
出了既明轩向北西有一座小山丘,南昔顺着山上铺着的石板路提着衣裙上了山坡。山坡上种满了高耸的树,将整座山围着,只有一处深幽的小径通往树林的深处。林深处坐落着一处院子,正门上方挂着牌匾——知忆轩。
知忆轩的正门显得十分破旧,门口处也长满杂草。南昔意识到这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主人了,也是这样偏僻的院子里也不会住什么人。
南昔好奇地推开了院子的大门,木门响起的声音令南昔感到阵阵不安,可好奇心驱使下她还是跨过了门槛穿过了穿堂,走进了院子。
这座加在两山之间的院子有一面朝向山崖,夕阳穿过院子落在了南昔的脚边,同时也照亮了院中画板上所有的画。画板零零散散地放在院子中,有的放在廊下有的靠在石桌旁。所有的画都是画给一个人的,南昔仔细一瞧这画中所画并非他人,正是自己,虽然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可这画上的人与自己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画中的女子眉宇之间有些凛然之气,当真分辨不出。
“是不是觉得你们很像,我也这么认为。”
南昔回过头见殇羽立在廊下,夕阳照着他的半张脸,他玄青色的眸子显得格外有神,比起刚刚在大殿中的那般翩翩君子,此时的她只让南昔觉得后背一阵寒意。
“南昔,不知还请上神赐教。”
“你叫南昔,你就是随着城主一同来的朋友吧,你一个仙族人为何到幽都来。”
“南昔是瑶山凤族淮湘上神之女。我娘亲她仙逝,我要想到忘川天河找到我娘亲的生魂,所以才来此,绝无恶意。”
“潺渊上神他就这么让你一个人过来了?”
南昔只觉着这话听着那么美好,脸颊也莫名有些烧烫“战神身份尊贵,南昔不敢随意高攀。”
“三音石都给了你,你还有何不敢。只是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这幅面孔。你看到画上的人了吗,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香薷上神吗?”南昔靛蓝色的瞳子里闪过一丝的无奈。
殇羽抿了抿嘴,看向远处即将被海水吞噬的残日说道:“这座院子昔日是我师父玄冥上神的,可如今师父他走了就把这些画留在这院子里了。”
“玄冥上神?他也心悦香薷上神?那碌砄上神也是?”
“原来你已经见过碌砄,难怪你清楚自己和香薷上神长得很像。我师父玄冥上神是上古时期北方天的掌令使辅佐北方天帝。至于碌砄,他不过女娲座下奉命看管十方神器的大器司。”
“那香薷上神她又是何人,为何我长得如此像她却少有人告诉我呢?”
殇羽转过身来,面向南昔,“香薷上神是上古时期女娲娘娘身边的掌令使,同时她也是你们瑶山凤族的第一代凤皇,只是香薷上神在五万岁时就死于上古浩劫所以你身边的人自然也从未见过她,怎会知道你们长得如此相像。”
“上古浩劫?玄冥上神也是因为这个离开幽都吗?难道他不相信香薷上神已经死了?”
“是,师父他的确不信。”殇羽叹了口气,“就像很多来忘川的人都是希望寻回自己亲人的生魂。”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玄冥上神和碌砄上神他们都活了下来,而香薷上神却死了呢?他们不是心悦香薷上神么,都没有搭救她吗?难怪如今后悔了。”
“我......我也不清楚”殇羽顿了顿“也许师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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