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习惯他的存在,无聊的时候不再勾现实中的人说话,就想像着他坐在我对面的座椅无声地对视,看个浪漫的千百八年,看到我和他身上的疤痕也会像痣消失为止,波浪的升平将我们带到一个天空之镜的空间,感觉能用更好、更欢畅、开明的眼睛看现实,现实世界变成了不值一提的模型世界(是否因为恋爱是无道德的智商降低?),外在的人觉得我还是我,但我好像越来越不像我。若果有另一个世界,谢沈秋会是我的兄弟吧,哥哥?弟弟?乱来的关系,或者会是刀子架在脖子的危险关系。哦哦,其实呀,我又发现了,谢沈秋和我都不会爱人。我们不会妒忌彼此是否有第三者,因为知道彼此永远会回来,知道排名第一位是谁,外面的人都是无聊的渣滓;我们会伤害彼此,像两尾色彩斑斓的毒蛇;我们觉得爱很恶心,相望不宣,悄静低调狠咬对方一口,认为这才是爱,痛是爱。“你是我的,东西”,是我们的口头禅。
我感觉不需要他人,男人,女人,猫狗,不需要,拥有他能快乐孤独终老。这个约定会打破么。在浴室时,他会利用我的手,在全身镜面前,我分不清我在爱我自己,还是谢沈秋在爱我,两件事都让我很想呕吐,很想伤害自己,又很想亲吻,很想在幸福中坠落,像花店里因银色的剪刀而停止生长的植物,途人说,真完美。
呕吐即是重生,锦的艺术歌曲顺利推出了且得到不错的回响,黑色氛围包裹著白色,白色破蛹,他以新的姿态见世人,艺人创作负面的题材时是危险的,不是每一个人也喜欢当中传播的意思,放在大舞台跳就把嘉年华或跨年节目喜庆气氛粉碎,而且具有传染性,不知青少年接收到呕吐或是重生的讯息。电视在播锦的歌,我跟谢沈秋躺在现实很软的床,我勾肩搭背,横着臂戳他脸,摸他下巴,作死一般亲近,他听著歌侧首分给我一个眼神,而我更大胆用閒得要死的好奇手指摸他的牙,就那样轻,分开唇,小心地摸,那可怕又酷哥的牙,被咬一口都不知多久才瘉合,接著他报复(他的报复心很强,很可爱),控制了我的双手,置于头顶,让腋至腰的肌肉绷紧,胸呈韧带上拉的模样,好像有心看我的完美健身室肌肉,挑衅他,他便前来吻,哈哈!真是恶趣味呀,领个吻也要玩限制这种东西。
他的嘴唇很薄,如同他的为人。
其实早就清楚他是我恶的部分,抽取出来只为更有效地说服自己做恶的事,因此他和我的金色头发有别,是我眼睛里的给色,或许更黑于我的眼睛。
五月份,我会记紧这个日子,这是奇妙的纪念日,比约会强烈,谢沈秋拨正了我的痛苦,我们越渐调和,有灵魂上的靠近,不可思议,不知科学应否解释。
我很久没有病了,肠胃很好,吃了脏东西反而它们要怕被我消灭。可生病这回事不会永世不发生,原因不明的呕吐降在我身上,那种呕吐太吓人,医院竟查不出原因,夜晚四点五点时也会因头晕而醒来,晕到至极时会呕出来,感觉自己脏得要死,跟垃圾袋过下半世般难熬,更麻烦的是吐不出来,连胃酸也没有了,讨厌那种鼻腔被酸性液充满的感觉,吃过的东西,饭、素、汉堡、雪糕也通通吐出来,人极快消瘦,轮回的可怕让我更清晰感受到呕吐前的积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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