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搀扶着宫烟姝回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宫远徴:姑姑,你和哥哥怎么了?
宫烟姝唇色苍白,依靠着宫远徴的胳膊有气无力的说道。
宫烟姝:没事,我们之间有一些很深的误会,误会等解开了,我和你哥哥自然就会重归于好。
听到这句话宫远徴脸上才露出微笑说道。
宫远徴:那就好,那等哥哥身体好了,让哥哥来给姑姑道歉!
宫烟姝低下头脸上出现一抹苦笑,可是真的能解开吗?
宫远徴回去时,宫尚角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宫远徴见此连忙说道。
宫远徴:哥哥你怎么下床了?还有你的病还没有好不能吹冷风。
宫尚角回过头不说话一直盯着宫远徴。
宫远徴叹了口气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说道。
宫远徴:姑姑没事,只是气血不足。她的双腕被割伤了,失血太多。
宫尚角听后眼神充满震惊,语气带着着急。
宫尚角:你说什么?双腕被割伤了?!
宫远徴:是啊哥哥,你不知道吗?怪不得你刚刚那样对姑姑。
宫尚角心中愧疚,手不自觉的捏紧。
刚刚只想知道答案根本就没注意到姝儿腕间有伤,他刚刚还抓了她的手腕。
宫远徴看出他的自责,于是开口安慰道。
宫远徴:现在姑姑没事了,刚刚颜兮给她上过药了,现下已经睡下了。
听到这句话宫尚角的心这才稍稍放下,随后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宫远徴跟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宫远徴:哥哥宫子羽现在已经在过第二关了,哥哥就不担心吗?
相比宫远徴的担心和着急,宫尚角则是淡定的说道。
宫尚角:若他是废物,则无需担心。倘若他真有本事,那也无需担心。
宫尚角:至于贾管事的事,我抽空去后山问问月长老。远徴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宫远徴欲言又止,随后起身离开。待宫远徴走后,宫尚角才披上披风,往旁边的寝殿走去。站在门口的颜兮和君兰看见宫尚角想要行礼,被宫尚角制止。
宫尚角:你们都下去吧,我进去看看姝儿。
“是,公子。”
宫尚角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屋内的蜡烛火苗随之微微摇曳。由于宫烟姝素来惧怕黑暗,因此每当宫尚角不在时,总会留着这支蜡烛,为她驱散夜的阴霾。
宫尚角屏息凝神,轻手轻脚地走近床畔,唯恐惊扰了沉睡中的宫烟姝。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一抹温柔的笑意悄然爬上他的嘴角。
他缓缓在床沿落座,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褥,当那缠满白色纱布的手掌映入眼帘时,他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细针密密扎过,痛意瞬时弥漫开来。
宫尚角静静地守护在她身旁,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才悄然离去。临行前,他特意嘱咐身旁的人,切勿让她知晓他曾来过。
宫尚角离开之后就去了后山,看到云为衫的的症状他判她是无锋细作,想要将人带走盘问。可是宫子羽反对,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月长老只能拿出控制心神的药试言草。
吃了就会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最后云为衫抵住药效否认自己是无锋细作,宫尚角这才放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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