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对宫子羽说要亲自喝茶,证明茶是没有问题的被他拦下。
宫子羽:等等,既然云为衫姑娘说的这么坦荡,那就不用喝了吧。
宫子羽语气有些不自然看着付嬷嬷说道。
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宫子羽的偏袒,付嬷嬷更是脸色无奈,但还是说了一句:“执刃大人,这不太好吧,你一碗水总得端平吧。”
宫子羽嘟囔耍赖着说。
宫子羽:这是一碗茶,又不是一碗水。
傅嬷嬷无奈叹气,不再说什么。
宫子羽:虽然她不用喝了,但是我想审问一下上官姑娘。
云为衫听见这句话有些不解。
云为衫:为何?
宫子羽耐心的为她解释道。
宫子羽:云姑娘刚刚可能没有注意听,所有进入宫门之人都需要全身搜查,不可携带任何药物或者武器进入山谷。
宫子羽:云姑娘刚刚说,昨夜是吃了上官姑娘的药膏才缓解了红疹,所以我想问一下上官姑娘,她的药膏是从哪里来的。
宫子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在这里等吧。上官姑娘,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宫子羽说完不留痕迹的看了一下天空,眼神变得幽深语气深沉的说。
宫子羽:不然,天黑了就回不来了。
在寒冷的秋风中,天空中的粉霞逐渐褪去,夜幕如黑色巨兽般缓缓地吞噬着山巅。
医馆寂静,树叶微微晃动,上官浅提着灯笼轻悄悄走在医馆的走廊。
一阵微风吹过,上官浅听见动静一回头一把匕首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惊惶之下灯笼掉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
宫远徴语气低沉,嘴角微勾。
宫远徴:别动,你是谁?
上官浅显然是被吓到,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缓了一会才出声道。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徴手中的匕首一直抵在上官浅的脖子前只差一指就能穿破喉咙。
宫远徴:新娘?
上官浅眼神微动,一幅呆住的模样说道。
上官浅:嗯,新娘。
宫远徴面无表情的说。
宫远徴: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徴反驳道。
宫远徴: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伤心地解释道。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气偏寒、湿气郁结,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徴嘴角微勾,语气嘲讽。
宫远徴: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徴显然是没有了耐心,不耐烦的说道。
宫远徴:不想,还来!
上官浅有些为难地说道。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徴: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徴少爷吧。
宫远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看着上官浅听听她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上官浅的脸上洋溢着深深的崇拜之情,嘴角更是挂上了一抹温柔的微笑,仿佛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所说之人的敬仰与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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