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登上飞机寻得座位,樱鹤便在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挽着我的手臂,闭上眼睛。
“不舒服吗?”
我有些担心樱鹤羸弱的身体,即使能够完成军队的日常训练,但是樱鹤也常常因为自身较差的抗压能力出现一些小小的变故。
樱鹤沉浸了一会,便微微摇头,没有再说话。
我轻轻的用右手握紧她的左手,很瘦小,很冰凉。
飞机缓缓启动,飞向高空,飞向组织最为繁华荣盛的后方东南亚地区,看着小窗外的白云,身边的樱鹤传来细微的鼾声,转头看去,樱鹤被牵着的左手依然安稳的在我的手心中,思绪逐渐远去。
樱鹤得知我不同意她去搭载“上帝之手”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般到我的面前与我对峙,不对,年轻人确实很多都是心高气傲的,对于自己认为对的事情都会紧咬不放,虽然有的时候是一件好事。
我耐心的说着她的身体问题,与搭载“上帝之手”的适配问题,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我能后理解她需要很多科技的力量来复仇的心情,但我实在不能看着一个孩子去因为过度追求而控制不住,从而毁掉自己的事情。
最后,樱鹤摔门离开,连着好几个月不和我说话。
樱鹤大概是第一次出行任务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沉默寡言,脸上也不再表露明显的心绪表情,整个人变得有些死气沉沉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残军清剿任务是由于樱鹤一意孤行,不顾队伍劝阻与敌方展开火拼最终遇险,导致团队被包围。
等到救援队伍赶到的时候,现场被严重破坏,小队成员死伤惨重,樱鹤因为身体连中数弹昏迷不醒人事。
之后,樱鹤受到了上级的严厉处分,被发配回到训练营继续进行为期数年的综合训练。而那段时间,我也结束了单兵作战计划的工作,被组织调遣至特殊执行部队进行服役,一待就是几年之久。
转头看向身边睡着的樱鹤,突然一种神奇的感觉涌上心头,时过境迁,我与樱鹤依然成为了如同一家人的关系,我不想让她处于危险的地方,更不想让她受伤。如果有必要,我一定要让他离开组织,回到后方生活,我相信直目他们也一定懂我的。
想起从前那段往事,如果我当时没有选择带着樱鹤离开,也许,不对,樱鹤绝对是会死在哪里。我现在认为我当初带着樱鹤的选择非常正确,在正确不过了。
看着樱鹤的侧颜,我想伸手,但又收了回去,转而握紧她的手,随即闭上眼睛。
走下飞机,在拿到自己的行礼之后,在广场等待接送我们的车辆。
“彻夜哥,是谁来接我们?”
“我的一个老朋友,我拜托她给你搭载“上帝之手”,这样就不用等待了。”
樱鹤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彻夜哥真是懂的很多啊。”
“没有啦,这些都是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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