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再往里走,果不然这里头又有一扇铜门。覃川却一点也不惊讶 这地方有如此防备再正常不过,她轻走向里扇那门眼还不断撇着两边站着的两个铜人。他们都一动不动,难道竟如此简单?
顾不上再想太多,若推开这扇门里面有那东西那她便可即日离开这里 去干她一直想干之事!手掌已贴上那冰凉的门扇,眼还不时撇着两头 果不然!那两个铜人缓缓动了起来,随着呲啦的声响那利剑正在出撬!
傅九云酒足饭饱回府,一顿酒后似乎对前头发生的事情竟全然抛掷脑后 一进门便喊着覃川。一顿呼喊后覃川没喊出来却喊出了跑来的小白
“小川儿呢?”
这句反问也让小白一时不知所以
“走了啊?不是你让她走的吗。我替她收拾好了行装!”
“我让她走?”记忆一时卡顿,猛然便又回想起今夜出门前的事。心里一阵憋闷 让她走 她居然真就走了,他指指小白脑门懊恼道
“你还替她收拾行装!我让她走 关你什么事儿。”小白再一次因为覃川受傅九云的不待见,自从覃川出现他不止一次这样对自己让那人走了也好!
覃川终是不抵那铜人,被那两只将自己用铁链层层圈锁。覃川从未有过的绝望打从心底深深袭来,自己竟如此孱弱又如何做的了心中想做之事!也许此刻想那些已过于多余 就是这里她都不知道还不能活着出去
傅九云感应到万宝阁出事。赶到之时 覃川正毫无回还之力的被它们拖着走,满身的伤痕 满口的鲜血。他惊讶原来她一直为的是这万宝阁,也对 本该那次在这半山腰救下她时他就该想到。可那万宝阁中无非就是山主的些许珍宝实在没什么值得如此擅闯的,是她在找什么东西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傅九云忽然便有一种不好的念头在心头一闪而过
挥手将那铜人赶回原处傅九云缓步走向覃川面前,就在这沙质地上被拖着走。头发身上混着血迹夹杂着沙粒,她面孔煞白 嘴角渗血已无了大半精力!傅九云蹲在她面前,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地上那双眼里有多么深刻的渴望求生的欲望。而他又怎么会让她失去生的希望,可他依旧如往日态度般伸手轻拍拍她绵软的面颊道
“小川儿啊!你可真淘气!”
雪已经停了,傅九云独自坐于卧房中 面前熬药的炉子正呜呜冒着热气。不一会儿便咕噜噜翻腾起,覃川的药煎好了
自那日傅九云抱着昏迷不醒的覃川回府至今她已昏睡了两天有余,在这期间小白仍旧不待见她。而那苏公子也是又来要人 甚至为这重伤昏迷的覃川差些与傅九云大打出手,这些覃川都一无所知 傅九云也知道有些事却没必要让她知晓
当覃川终睁开眼时窗外映进来的光线刺的她只能半眯起眼。继而便是满屋的药味冲刺着鼻腔 她却只觉得浑身酸痛头脑一片空白,那背坐的白衣公子除了是傅九云又会有何人
傅九云发觉后面有细微动静,转身去望果真是那人苏醒了过来
“醒了!那就把药喝了吧。”
直到傅九云端着药碗坐在床侧吹着那药覃川才恍然回神。这人平常净是捉摸自己怎的今日竟有如此面孔,可现下最重要的自然是原由。她轻声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勺药顺利入了覃川喉,傅九云反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
覃川想想:“我就记得最后好像你来了。”
若这人真的什么都记不得,那干脆便让她忘记罢了
“我来告诉你 你那晚干了什么。你奉我之命上山采果子,一个人在山中迷失了。不慎跌落悬崖,不省人事 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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