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票是条龙是怎样的体验（十三）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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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醒来时的第一句话是：“我饿了。”

赤焱无语半晌，随即哼了一声骂骂咧咧进山打小动物去了。而素锦也跟在他身后，采采野果，装些泉水回去喝。

然而当赤焱把兔子抓回来，素锦便又迟疑道：“我现在好像不用吃东西了……”

赤焱把兔子扔到地上：“给老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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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素锦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一样，又是那个在赤焱身旁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晒好的干花磨成碎末做了香囊，她把混合了艾草的挂在赤焱的腰间，替他祈祷无病无痛。

赤焱：“老子本来就不生病，臭死了，快拿开！”

素锦：“可是这是我亲手做的……”

赤焱：“……”

赤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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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还是喜欢去山里采那些药材，制好后晒在他们的院子里，晒好后便收回放杂物的屋里放着。

每每赤焱推开那扇门总是有扑鼻而来的苦涩的药味，便狠狠地摔上门。

再后来素锦就不让他进杂物间了——他摔门用力太猛，偶尔会把门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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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餐，一荤三素。

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平淡且安宁，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再提外面的事情，只是一起生活在这深山老林，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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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某天，素锦迟疑着拉住了赤焱。

她说：“我们出去走走，傍晚就回来，好不好？”

赤焱本不想答应的，可他每每看到素锦的那双眼睛，就几乎是将拒绝的话囫囵咽下，再也不能反驳。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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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附近的城镇，小镇上人群熙熙攘攘，素锦拉着赤焱的手走走停停，用以前攒下来的银钱买了些小玩意，又置办了些衣物之类的。

不知不觉便过了大半天，走累了的素锦和赤焱便寻了一处茶馆，随意坐下要了碗茶水喝。

只听台上的说书人说道：“此时只见神龙从天而降，接走了神女。过了几日，村民们身上的疾病果然好转起来，人人都称赞神女是为了救人而来……”

素锦喝了些茶水，却很是涩口，便放在桌上，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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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焱化作那只巨龙时是会藏进云里的。

正所谓云从龙，风从虎。腾云驾雾是他的本事，云雾见什么也看不明确，素锦只得趴在赤焰身上，默不作声地抓紧他。

回到院里的素锦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管赤焱去了哪里，她都会跟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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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的评价，说到底又有什么重要呢？

素锦从前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她用与家人的别离换来流传千古，她是神女了，可是这一切在她眼中又显得有七分苍白，两分可笑，剩下一分是凄凉。

她的内心明确地告知她：你在难过。

她用生命换来了千古流芳，可是她未必想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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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赤焱，反过来握住她的手。

他顿了一顿，便轻声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认为世人的祭祀我们不必理会了。”

一个人需要你，就可以把你捧在神坛上，供奉起来，许给你数也数不清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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