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湖景边突然变得嘈杂,谩骂的声音尖锐刺耳。
“站住!他雌父的没教养的低等雌虫!快!快给我按住他!”雄虫指着前面逃窜的亚雌,愤怒地指使自己的雌侍道。
前面的亚雌手中拽着一块粉色小毛巾,不断逃跑,却最终还是被雄虫驱使的雌虫给压制住。
雄虫命令自己的雌侍打断对方的一条腿,然后自己对着痛不欲生的亚雌就是拳打脚踢,谩骂道:“狗养的东西!你可真是该死!谁给你的胆子偷我的东西!”
亚雌忍着剧痛,一把推开了雄虫,跌跌撞撞地起身,目标锁定了虫群中的秋白。
秋白下意识接住倒在自己怀里的亚雌,然后将他扶稳后松开。
结果这亚雌故意又往秋白身上倒去。
秋白:“……”
一旁的殊遇皱眉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周身散发着低低的气压。
后方追着的雄虫也赶到了。
包子脸的雄虫怒发冲冠,因追赶而微喘的模样有些狼狈。
“我劝你最好别关这事!把那给死的雌虫交出来,我非弄死他不可!”包子脸放出的狠话都带着软糯可欺的感觉,可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却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就一块毛巾而已,我拿你的干嘛?我自己不能买吗?我拿你的干嘛?”亚雌移到秋白身后,然后怒瞪着包子脸雄虫。
秋白无心参与闹剧,侧身远离了些靠近亚雌。
“我靠!那毛巾明明就是我的!你他雌父的鬼鬼祟祟摸到我房间里偷去还有脸说了?但凡你认错我都不至于这么生气!你就等着给我进雄保会的牢狱里吧!”
“真的无语,你毛巾不见了怪我拿你的?仗着是雄虫就可以这么不讲理了吗?”
他说着,又往秋白那边靠了靠,像是找到了什么信念支柱,对着包子脸雄虫怒吼道:“真的是笑话,我的还说成你的了。你用的我可不屑拿走,瞧瞧你那油腻样,恶心的要死,我嫌脏!”
雄虫长得并不油腻,也没有大变腹腹,相反,他长得很可爱,是那种肉嘟嘟的婴儿肥。
一旁的雌侍知道他的长相和他的性格一样软嫩,也知道本来就是这只该死的亚雌冒犯在先。
但此刻的雄虫被吼得懵掉,一时间没有反驳。
包子脸雄虫和其他雄虫一样,向来养尊处优,受雌虫吹捧的主,突然听到这种刺耳的话,被弄得眼眶通红,带着哭腔,谩骂道:“我他雌的,我要弄死你!我要你不得好死!你就该被关进地牢里受酷刑!”
秋白往殊遇身边靠了靠,离闹剧远了一分,然后就被殊遇摘掉了手套,重新换上新的。
“怎么了?”秋白疑惑地眨眨眼。
殊遇有些郁闷,只道:“脏了。”
“哦。”应了声之后,秋白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闹剧。
周围被吸引来的吃瓜虫不在少数,对着这瓜就开始评头论足。
“我不信有雌虫会冒着危险去偷一只雄虫的毛巾,这绝对是雄虫为了施暴而胡编乱造出来的借口。”
“哎!我认得那亚雌,她叫李炎。听说精神海还到了崩溃的地步。”
“那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这样了,还没嫁雄虫,就要不知名的雄虫弄死了。”说这话那虫连连摇头道。
“你!你们!”包子脸气急败坏地跺脚,“明明就是他在这倒打一耙!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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