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是饿惯了的,跟着她的脚步顿了顿,这丫头看着有些婴儿肥竟然是饿惯了的,她也饿过的,小的时候父亲打骂母亲和她,若不是家中还有仆人心疼,她怕根本活不到这个时候
明月:“姑娘~姑娘!到了!”
恍惚间已经到了,亭子的确有些落败,台子上都是些干枯的枝叶,还有些泥土,好在中间有张石桌,是她站着作画的最佳高度
霓裳:“明月,若是无趣了,便坐着吧,或是四处走走,不过可别走远了”
石桌已经擦干净,铺上一层垫着的宣纸,再拿出一张崭新的铺好,用黑色的镇尺压好,墨汁是研磨好带出来的,倒在砚上,一手拿着笔,另一只手拂起广袖,照着远处的景一笔一划地画起来····
作画的时间总是长久的,久到明月已经靠着睡着了,杨柳依依,小桥流水,桥的另一边是一户人家。
柳寒生:“姑娘?”
陌生的声音响起,霓裳执着笔的手险些一抖画在纸上,转身,墨蓝色长衫的男子,眉眼如画,看的她有些不自在
霓裳:“公子”
柳寒生是见过霓裳的,隔着好几桌的人,远远瞧见姑娘一身淡紫色的衣裙,恍若天仙,今日一见便更加惊为天人了
柳寒生:“小生见过霓裳姑娘”
见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心中有些诧异,也有些不舒服,她自私的不想让面前这个如皓月般的公子知道自己是那样的女子,可偏偏他知道。柳寒生看着霓裳不说话,认为霓裳是觉得自己轻浮了,便说道
柳寒生:“小生前几日无意中进了红袖昭一睹姑娘芳姿,还请姑娘见谅”
霓裳:“无事,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柳寒生:“小生,柳寒生”
看到霓裳身后的画,问道
柳寒生:“姑娘可是在作后日要用来比赛的画?”
霓裳:“是,只不过画作不佳,公子还是不要看了”
柳寒生:“无事,姑娘的诗,很好。那日是那些公子不懂品诗”
霓裳:“多谢公子谬赞,那首诗其实只是霓裳的一个梦而已,镜花水月,就算是真的也回不去了”
柳寒生:“姑娘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姑娘这样的才能自会有很多人欣赏的”
霓裳只是笑笑不说话
柳寒生:“过些日子姑娘的最后一场比赛,寒生定会到场。上次无意拿到姑娘的诗,便做了一幅画,过些时候送于姑娘,还请姑娘别嫌弃”
霓裳:“怎会?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柳公子,再会”
叫醒一旁睡得正香的明月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了,柳寒生望着霓裳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柳寒生:“若是····没有若是啊,我这般境地的人,怎得与她高谈阔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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