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这么吓哥哥了,哥哥不惊吓的。”
说完,曹丕便没了气力顺势倒在曹植身上。曹植眼瞳睁大,吃力的抱着曹丕摇摇欲坠的模样让曹操心慌的上前抱起这个他一向喜欢不起来的儿子。
没有人注意到曹昂一直站在傍边,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他记得神族力道不应该这么小的,但转念一想到曹植身娇体弱似乎也能解释的了为什么曹植这么一个洛神力道还抱不起曹丕一个凡人。他似乎没有注意到现在的曹植可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个跟他生前一样的普通人罢了。
一个神明是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脆弱的,他强大,温和,宽宥……但是绝不能让人看到他的脆弱。脆弱是神明的致命点,是将神明拉下神坛的突破口,是神明身上极少数的痛点一碰就疼的那种。
而一个不为人知的神明却拥有着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潇洒自在他的悲欢离合,他可是将自己的软弱暴露人前不会有人因为他的软弱去责怪他。只要他的身份永远不暴露他就永远可以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他就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可一个神明要是不想暴露身份将自己完全与凡人融合在一起却是不大可能的,总会有别的神明前来打断他宁静安逸的生活。
抬头仰望天空,看着这天一点点黑下来,看着这世界一点点被黑暗笼罩,看着被点起的烛光一点点照亮温暖世间。曹植心中感慨万千,可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然他一定吟诗一首。
一身夜行衣,将每一缕发丝都固定好,曹植翻身出了院子,在屋檐上翻飞奔跑,警惕的注意着四周溜进大牢顺手打晕看守大牢的牢狱。
曹植步步小心,仔细观察,快要摸到关押华佗的牢房见有人顺势往回一躲。
“华大夫,我送你出去吧。您这么好的大夫不该死在这里的。”
牢狱弓着背缩着身子,轻声劝着华佗。他身边不远处有个木桌,桌上有杯毒酒与一条白绫。
阿父这么早就要处死师兄了吗?
曹植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但他师兄不可以就这么死在这里。他可以死,但他师兄不行。他师兄就是一个纯粹的医者,有他师兄在这个人界可以少死很多人的。
“就是啊师兄,离开这里吧。我可以用符箓造一个假象给阿父他们看的。不听医嘱的病人最是麻烦了,你完全可以不用理他的嘛。就让他头疼着吧,等他受不了的自然就会听话了。”
待曹植确定这个牢狱不是别人故意留在这里框他后,曹植果断从藏身之处走出来。
牢狱听到声响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黑衣人站着他的身后。那人右手捏着一张符纸,身躯站的笔直,浑身散发出温和儒雅的气息让人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也会偷鸡摸狗般混进大牢准备劫狱。
华佗连忙起身抓着细小的铁丝,焦急的看着曹植。这可是硬闯大牢啊,他的小师弟这是打算劫狱。可劫狱是死罪啊,他一个年过半百半身子入土的人怎么值得他的小师弟这么一个年岁芳华之人劫狱救他。
“小师弟你怎么这么莽撞啊。你这可是私闯大牢是死罪啊。”
曹植一点都看不出焦急,反而是在劝华佗跟他离开。
“师兄放心,咱们可以借助地府离开这里。而且我师兄这么好的医师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好人怎么也得长命百岁不是。”
曹植调皮的冲华佗挤眉弄眼,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曹植是玄门中的翘楚这一点是玄门人士公认的,只是曹植一般都是独自一人降妖除魔很少与别人组队。所以也就不清楚钟鼎之家常常会请那么一两个玄门弟子在作为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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