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长安,参加殿试,如果中了,我就是那状元郎。那时候,我想迎娶一位姑娘,三茶六礼,十里红装,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要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那时候,又有谁,会拒绝一个状元郎呢?”李苼握住楚淇的手,说“我本以为我不是世俗的人,不会受世俗所惑,如今想来,看见你,我却发现自己是错的。你说这算不算,一见钟情。”
楚淇把手缩回去,说:“你要娶我?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就普通人家的姑娘,有的是名门闺秀嫁与你,我怎能误了你的前程呢。”
“我没事的,世间女子,美貌,心灵二者兼得者,除你,我再找不到第二人。”
“那我等你,我等你考上,那时候,你来订婚,我跟你走。你看如何?”
李苼笑笑,说:“我愿意用一生坐赌注,我赌我,能中!”
“我陪你赌,你放心大胆去,我就留在这儿,这辈子,唯你不嫁。”楚淇虽然并不了解李苼,但是她能肯定,李苼不是伪君子,况且,打一见面,他们彼此,便一见钟情了。
饭做好后,李苼坐在楚淇旁边,楚淇的丫鬟坐在对面。
“明日我启程,有可能是条不归路,你愿意等吗?”
丫鬟看着李苼,像有话要说,但是又闭了嘴,继续吃饭。
楚淇夹了片菜叶,说:“没事,我等得起。你是个好人。”
次日清晨,李苼启程,跋山涉水,前往长安。那日殿试,李苼所作一诗,一鸣惊人,在众人当中脱颖而出,李苼没等出榜,急急忙忙赶去找楚淇。
来到屋内,李苼提及订婚一事,被楚淇父亲狠狠打了一顿。
“你小子,我告诉你,我女儿是要嫁给王员外儿子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人王员外家儿子几日前刚刚去京城考试,他家可是出了好大一笔钱,这次的状元无疑是王员外家的,你个臭小子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瞧把你美的滚蛋。”楚淇父亲举起棍子又是一棍,打在李苼身上。
李苼从地上爬起来,说:“穷人便没有翻身的机会吗?那王员外家儿子,殿试时调戏妇女,弄脏考题,迟早会被人揭发,他本无学识,宫中要此人作甚!”
“你还嘴硬!”楚淇父亲一棍子打在李苼身上,把李苼的右手打出来血,里面的骨头隐隐约约冒出了头。
李苼看着楚淇,说:“此生此世,我唯她不娶,你且问她,可否愿意跟我走。”
“女娃娃家说的话哪能算数,我还会害她吗?啊?”
“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害她,却把她当作让你们翻身的工具,去跟王员外家攀亲戚,你说的好听,你去问问,何人嫁与他会过的好日子!啊?!你家姑娘,是要给人家做妾,并非妻,你又有何不肯让他跟我走。”李苼拖着右手,说“今日你打死我,我也要带她走!”
“你……”楚淇父亲咬紧了牙齿,回过头,问楚淇“臭丫头,你想跟他走?”
楚淇犹豫一会儿,看着李苼,淡淡的说了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全听父亲安排,让他走吧。”
李苼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楚淇,久久说不出话来,然后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好,我走。姑娘保重。”
李苼气愤地关上大门,径直朝远处去了。
楚淇目送李苼离开,没说一句话,只是感觉心里不禁一阵刺痛。宛如刀割一般,让她喘不过气。
等到榜文公布,李苼落榜 他所做那首诗,被长安城中人传颂,但是哪首诗的作者却是——王秦,王员外的儿子。
李苼沮丧地准备回家,却被人抓去做了兵,在边塞修葺破旧的城墙,李苼本是文人,终究积劳成疾,死在了城墙边。被人扔到了荒郊野岭。
过了不久,妖王停战。恰巧来到了边境,看到了死在城墙边的李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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